一名队员两手一摊:“你看,就我们俩在这儿。”
一股寒意迅速笼罩在几人心头。
就在这时,摄像的队员发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一看,刚才还跟在他后面的一名队员居然也消失不见。
六个人的队伍转眼就丢了两个人,这下所有人都不再淡定,开始大声呼喊着两名队员的名字。
可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他们的回声在震荡,那两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受伤的队员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受伤的伤口被汗水和灰尘蛰的生疼。
兴哥见他疼痛难忍,便让他先下楼去车里等着,自己带着仅剩的两个人挨个房间寻找丢失的队员。
可受伤的现在不敢和众人分开,忍着疼也要和他们一起留下。
四人找了几个房间后,兴哥忽然觉得鼻子里有东西流出来,伸手一摸,两个鼻孔汩汩往外淌血。
他们现在已经被吓得有些神经质,见到这情况再也顾不上找人,逃命一样往一楼跑。
兴哥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睛看东西也变得红彤彤一片,有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当场就吓得惊叫出声。
此刻他不光是鼻子里流血,眼睛也变成血红色,两行血泪沿着脸颊滴滴答答往下淌。
一楼那处洞口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众人跑到近前争先恐后的往外钻,兴哥落在最后。
等前面三个人都跑出去以后,却发现兴哥没跟出来。
他们乍着胆子用手电筒朝洞里照了照,赫然发现七窍流血的兴哥正站在大厅正中央一动不动。
他们喊了一声,兴哥没搭理他们,在他们的注视下转身走进黑暗之中。
几天后,搜救人员在楼里发现了兴哥三人的尸体,可警察最后却并未公布他们的死因。
主楼那个大洞被重新封死,外面的大铁门也被焊死,上面又加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彻底把这座医院和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