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
魏川以前对下雨没什么所谓,但现在不太一样了。
他清了清嗓子:“下就下呗,我还挺喜欢下雨的。”
以前也没听过他喜欢下雨天,孟棠莫名想到两人第一个稀里糊涂的吻。
她摸着小鱼筷托,说:“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洗澡了。”
“哎等一下。”魏川赶紧叫住她,“我从家里给你带点吃的,回学校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到时候下来拿?”
孟棠一怔,试探地问了句:“你跟你家里人都说了?”
“是啊。”魏川正大光明,“有什么问题吗?”
孟棠顿了下,说:“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魏川:“没人说什么,就是我爸他说了两句。”
“什么?”孟棠的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儿。
魏川失笑:“说等时机成熟,让我把你带回家。”
孟棠神色怔愣:“你别是在诓我。”
“我诓谁也不能诓你。”魏川说,“他真这么说的,你还记得木雕协会的付寒松吧?”
怎么跟付寒松扯上关系了?孟棠回答:“记得。”
魏川说:“不是跟你说过嘛,他跟我爷爷有点交情,我家老头以前也爱捣鼓木雕这些东西。”
“我爸自然也有印象的,对你爷爷的名字很耳熟,我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觉得我俩性格互补,错不了。”
孟棠:“别的都没说吗?”
“要说什么吗?”魏川没太理解她的话,“还是你想说什么?”
孟棠赶紧说:“我没要说什么,不早了,你先去吃饭吧,等你回学校再找我。”
“好。”
孟棠挂了电话。
魏川估计还要等会儿才会回来,孟棠将项炼取下,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她在正儿八经的衣服和睡裙之间来回摇摆。
谢泠音看笑了,问:“你干嘛呢?”
孟棠朝她眨了眨眼:“魏川待会儿过来。”
谢泠音失笑:“你要是下楼见一面就穿睡衣呗,套个外套,大晚上的,谁能看见。”
孟棠说:“他就送个东西。”
谢泠音:“那你就穿睡衣,你这睡衣跟平时的棉裙差别也不大。”
孟棠听谢泠音的话,拿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