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连刘洪祥都胆战心惊:
“缸,缸,有话好好说,可不兴动手的。”
鱼缸气呼呼的把签子往地上一丢,指着宋笃赫道:
“哥,你不知道,他可过份了。我一个卖烤串的,连绞肉机都没有,他一大早跑来买馅子,跟他说了没有,他就跑你那偷了喇叭,在我院子里喊收破烂,乱的人根本睡不着觉。
本来着捶他两下把他撵走,他倒好,给我来了个别腿,把我绊倒在地上,还站在一边哈哈大笑,你打的过女人很威风嘛?告诉你我学生物的,信不信我扎你一个小周天。”
听的宋笃赫直发懵:
“不是,缸,你到底是学生物的还是学中医的,怎么连小周天都整出来了。”
鱼缸本就气不顺,被他一问,怒气更盛了三分,弯着腰又要去捡签子,看的刘洪祥好生为难。
若是男的,说什么也要上去拦拦。
可鱼缸不光是个女的,还是个穿着宽松的女的,这要是过去拦一下,指不定碰到啥不该碰的地方呢,只好张开胳膊护着宋笃赫道:
“缸,缸,有话慢慢说,你放心,若他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鱼缸道:
“你们俩就是一伙的,他根本不说重点,在东拉西扯,你听不出来嘛?”
刘洪祥道:
“听出来了,兄弟,这事是你不对,做错了事不怕,怕的是不认错,你老老实实说,到底咋回事,是不是故意绊倒人家鱼缸的?”
宋笃赫摇了摇头:
“哥你别听她瞎说,我是打女人的人嘛,是她被我乱醒后气不顺,从屋里猛的窜出来打我,我看她披头散发的有点慌神,躲的慢了些,剩下了半条腿,她收不住劲自己撞我腿上绊倒的。
就她那身板,我想弄倒她,还用得着别腿那么高深的功夫嘛,推一下就能推倒的。”
而后看着鱼缸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样,你自己说,怎么才能消气,我照办还不行嘛。”
鱼缸自己回想了一下,好似还真是那么回事,只是一想起宋笃赫看着自己坐在地上哭,却哈哈大笑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正要说打他一顿就此揭过,耳朵里却又传进了宋笃赫的声音:
“说好了,娶你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