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妄之灾?”
宋笃赫朝李宇二人挑了挑下巴道:
“你没注意,我地里多了两个挖土豆的小姑娘嘛。”
赵晨搭眼一看,立马明白了过来,急声道:
“贤弟,她们如此祸害庄稼,你为何不管管?”
宋笃赫摇了摇头道:
“一来我没种过地,压根不知道能不能踩,待知道时,都踩瓷实了,再说她们也没啥意义了。
二来想着反正种了多处,即便此处长不出来,还有你们那里。就没过问,谁知道尉迟宝林那会有这般噩耗。
可怜我昨日还在骂他不靠谱呢,没想到竟是遭了这么大的罪。”
赵晨听了,瞬间觉的,自己肩上的担子好似重了许多,咬着牙安慰宋笃赫道:
“贤弟放心,为兄这次回来,就住在庄子里不走了,一定把这最后一块土豆看好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的付出白费。”
宋笃赫一把抓住了赵晨的手,基情满满的道:
“大哥,那就拜托了,一定要看好啊。”
赵晨眼含热泪,目光坚定,脸上全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决绝:
“贤弟放心,愚兄宁死,也不会让这最后一点希望化作泡影的。”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人顺着山路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仔细看时,却是房遗直。
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极不好的想法。
赵晨身为县令,对农桑一事比宋笃赫更关注一些,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房公子,你怎么来了?”
房遗直显然没料到,赵晨也会在此,先愣了一愣,而后摇着头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快,快,先见了师兄再说。”
赵晨见他跑的煞是辛苦,说话也有些不成溜,也不好再问,便扶着他一起到了宋笃赫跟前。
房遗直见了宋笃赫,用力喘了几口粗气,突然往地上一跪,扯着脖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师兄,师兄啊,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
听的赵晨一脸懵,大着胆子问道:
“房公子这是何意,你怎会对不住宋公子,莫不是把柳氏给收了房了?”
宋笃赫瞪了赵晨一眼:
“别瞎说,便是收了,和我有甚关系,师弟,莫要哭了,快说来听听,到底出什么事了。”
房遗直泣道:
“前日父亲找我有事,让我回了趟长安,待回来时发现,咱们的土豆,被灾民挖出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