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道:
‘你还敢笑,惹急了小爷,小爷就告诉房相,度娘就是你婆娘乔晨曦,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但是,忍住了。
这事放自己身上,大不了挨顿揍。
若是摊上他婆娘身上,分分钟就是一条人命啊。
苦着脸看着房玄龄道:
“房相,商量个事呗。”
房玄龄的脸此时已没了关羽红,却换上了张飞黑,黑着脸道:
“说来,听听。”
宋笃赫咽了口吐沫,双手把头一抱,直接蹲在了地上:
“不打脸行吗?”
房玄龄咬牙道:
“好,就依你。”
说着,弯下腰就去脱靴子。
赵晨见了,连忙把他抱住:
“房相息怒,房相息怒,武功男少不更事,一向口不择言,您可千万不要和一般见识呀。”
房玄龄见有人拉,气势不减反增,如同被主人抱住的猛犬,拎着靴子叫个不停:
“赵晨,你放开我,放开我,竟敢如此编排老夫,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宋笃赫心里那个冤枉呀。
这事流传了上千年,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锅。
人家穿越都是剽诗词,我这穿越咋那么有个性呢..........专替古人被黑锅呀。
苦着脸道:
“赵大哥,你就别劝了,让房相打两下出出气吧,也算给我长长记性,以后再不敢泄露天机了。”
房玄龄气的直跺脚:
“你这也叫天机,老天爷是得多闲,才会整天盯着老夫那点家务事。”
宋笃赫道:
“这就不好说了,是叫你是千古贤相呢,老天爷不看你看谁。”
房玄龄听了,用力扯了扯胳膊,用靴子指着宋笃赫大声吼道:
“你少恭维老夫,告诉你,今天这事,你恭维的再好听也没用。”
赵晨见他要动手,忙又用力扯了扯:
“算了算了,房相行的直立的正,还怕这等闲话呀,闺房之乐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房玄龄道:
“赵县令有所不知,上次老夫来时,他便没少编排了老夫,不想今日又被我碰上,若不教训教训他,他还以为我房玄龄好欺负呢。”
说着,抡起靴子作势要打。
赵晨连忙拦在前面,苦苦劝道:
“房相,咱们是来道歉的呀,怎好再把他打了。今日这一鞋底子下去,房公子岂能再回此处。”
房玄龄怒道:
“不回便不回,你且闪开,老夫今日与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