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点水和泥巴?”
赵晨点头道:
“此事确实需要说她一说,即便公主不在此处,也不该如此张扬。
此次突厥来犯,多少人战死沙场,埋骨他乡,也就赏了几斗米几匹布而已,夕儿扇了个扇子就混了个郡君,莫说别人了,便是为兄,也觉的愤愤不平呢。
若再不知收敛到处炫耀,只怕,唉........”
宋笃赫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赵晨说的没错,长孙皇后对夕儿的恩宠,确实有些过了。
别的不说,单说人家程处默。
眼见突厥攻了上来,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逃走,而是给对面传送消息,被围后拎着王麻子砍骨刀和突厥兵以命相拼,见实在冲突不出,竟纵身跳下山崖。
如此尽责,如此英勇,如此壮烈,也才比房遗直高了两转,混了从五品的骑都尉的勋位。
扇扇子的小姑娘.........郡级干部。
若被程知节晓的了,怕不是得气死。
越想越觉的赵晨所言不虚,柳氏确实欠敲打了。
扭头瞅了瞅夕儿的板房,小声喊道:
“柳氏,在家吗,在的话过来一趟。”
喊完后,眼巴巴的瞅着板房,却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夕儿几个停止了玩闹,一脸懵的瞅着宋笃赫。
赵晨道:
“贤弟,不是我说你,就这几步路,你走过去叫不就完了,非要在这里喊,惊了公主可怎么好。”
宋笃赫挠了挠下巴,故作为难道:
“赵大哥,刚才夕儿她们都不在,我陪着玩了会沙包,把脚丫子硌了一下,现在走路还疼呢,要不你辛苦辛苦,过去喊柳氏过来可好。”
赵晨幽怨的看了宋笃赫一眼。
自从认了这位贤弟,跑腿的活,全成自己的了。
苦笑一声道:
“贤弟呀,你说你年龄没我大,爵位没我高,咋架子这么大呢,一个开国男,天天指挥着我开国伯跑。”
说着,摇了摇头:
“也罢,我去就我去,谁让我是当兄长的呢。你既脚疼,且在此稍等,为兄去去就来。”
说着,端着官老爷的架子,一摇三晃的朝夕儿的板房走去。
宋笃赫瞅了瞅那几个人,见她们正准备恢复游戏,忙问夕儿道:
“对了夕儿,你阿娘回来了嘛?”
夕儿停下手,点了点头道:
“回来了,就在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