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么过的,换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赵晨笑道:
“贤弟多虑了,房相是何等人物,若想换个夫人还不容易,便是范阳卢氏的又如何?他们又不会因为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去得罪房相。
之所以受着,不是因为卢氏强悍,实是因为心里喜欢。既是喜欢,又有何过不下去的。”
宋笃赫耸了耸肩膀,却没有说话。
自己碰上的大唐夫妻太奇葩。
房玄龄惧内如虎,整天过的胆战心惊。
冯健倒是不怕婆娘,却甜的让人发腻。
如今这两口子只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没有一丝亲近的动作,自己都会觉的牙根发酸。
苦笑着摆了摆手:
“好好好,赵大哥说的很对,不过我真的走了,不然就赶不上午饭了。”
说完,转身就朝洞内走去。
赵晨拧着脑袋,奇怪的看着宋笃赫的背影问柳氏道:
“柳氏,宋贤弟出门之前,都要回洞里一趟嘛?”
柳氏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只知每次来时,他都已等在洞中了,何时走何时回,奴家没见过。”
赵晨抓了抓脑袋,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让自己离洞口更近了一些,伸着脖子往里瞅了瞅,但见黑黢黢的一大片,竟是啥也看不见。
柳氏笑道:
“赵大人休要看了,小郎君每次走时,都会把蜡烛吹灭,这洞深的很,根本看不见东西的。”
赵晨手足乌醋的挥舞了几下道:
“那他如何出来呀,总不会就在洞中走了吧。”
柳氏摇头道:
“这个奴家不晓得,奴家没怎么进去过,只是在洞口拿过些东西,洞内如何,得问公主和夕儿,只有她俩进去的深些。”
赵晨皱了皱眉头,又朝洞口走了几步,大着胆子小声呼喊道:
“贤弟,贤弟,贤弟你还在嘛?”
喊了几声,虽声音越喊越大,却无一丝回应,不由抓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莫非,这洞还有出口?”
柳氏听了,‘噗呲’一笑:
“大人说笑了,若无其它出口,如何通风,人在里面得多闷呀。”
赵晨道:
“倒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