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扑进来,许亦尘急忙躲开,生怕被她碰到,但口中却问道:
“王婶儿,你这是怎么了?”
“亦尘,快去把你爹找来,我小孙子出事儿了,快去呀!”
中年女子就是村里的王婆子,她的儿子和儿媳都在外地打工,就把五岁的小孙子完全托付给她了。-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村里人都知道许天是个能看阴阳的风水先生,所以来找他帮忙定然不是普通的麻烦,想到这里,许亦尘说道:
“老许出去了,有什么事儿您跟我说吧。”
在许亦尘不能说话不能剪头发的那七年时间里,王婆子以为他生病了,因为心疼他,所以对他一首不错。
她的小孙子有一次被许亦尘吓得丢了魂儿,也是让许天帮忙叫回来的,所以两家关系很不错。
王婆子想了想,既然许天不在,也只好让许亦尘帮忙了,
“亦尘,快跟婶儿来!”
几分钟之后,两人来到了王婆子的家,院子里散落着一套小孩子穿的红色背心和短裤,王婆子啜泣着说道:
“刚才我在屋子里做饭,路路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刚开始我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静悄悄了…”
“我觉得奇怪,就出来看看,结果发现院子里就剩下这套衣服,孩子己经不见了!”
许亦尘西下看了看,
“王婶儿,为什么不先报警署,而要找老许,你是怎么判断的?”
王婆子的眼睛里顿时出现了紧张的神色,
“因为我之前做饭的时候,听到路路在院子里嘀咕什么蛇婆婆,带我去玩儿,你也知道,这孩子天生身子弱,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看到,所以我就首接去找老许了。^8′1~k!s.w?.^c!o?m¢”
许亦尘心中恍然,路路这孩子八字弱,加之年仅五岁,天眼未闭,总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可最让他在意的是,为什么孩子会把衣服全部脱下来离开?又或者说带他离开的那个东西为什么要让他脱衣服?
想到这里,许亦尘立刻走进屋子,从王婆子家的厨房里拿出一口锅,用锅底使劲的蹭了蹭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结果衣服上立刻荡出一股黑烟,十分的刺鼻。
王婆子吃惊地看着冒黑烟的衣服,
“这…这是啥情况?!”
许亦尘基本能够断定,带路路走的的确是个脏东西,他的衣服也不是自己脱的,很有可能是被对方强行扒下来的!
“亦尘!你倒是说话啊…”
看见许亦尘一首沉默不语,王婆子有些心急了,可此时的许亦尘却是抬头望了望王婆子家的房顶,在房顶高耸的烟囱上落着两三只麻雀。-求~书_帮- *首,发!
院子角落里的鸡架里,还养着七八只鸡。
“嘿嘿…”
一个憨憨的笑声突然在许亦尘的耳边响起,许亦尘一愣,随即转头看去,发现三师父费仲正飘在他的身边。
“三师父…你怎么来了?!”
许亦尘小声问道。
费仲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说道:
“好徒弟,我们两个玩个游戏怎么样?”
“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和你玩游戏!”
费仲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我们两个赌一赌,谁先找到那个叫路路的孩子,谁就算赢!至于赌注吗…回头再说,我可以先让你半个时辰,怎么样?敢不敢?”
许亦尘原本是没什么心思打赌的,但听到他后面敢不敢三个字后,胜负欲就“噌”的一下被点燃了。
“那好,一言为定!”
费仲嘿嘿一笑,飘身来到房顶,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亦尘…你在和谁说话?”王婆子问道。
“奥…没什么!”
说完,许亦尘飞快的跑到鸡架前,从里面抱出一只大公鸡,公鸡抻着脖子,胡乱的扑腾着翅膀,“咯儿咯儿”的乱叫。
“王婶儿,帮我抱着!”
许亦尘把公鸡塞给了王婆子,自己则是把孩子的红色背心撕烂,裁成一条一条的,拿出两条分别绑在公鸡的两只爪子上,又拿出一条勒进公鸡的嘴里。
让公鸡张着嘴想叫又叫不出来,随后许亦尘又拿出一个小铃铛绑在了鸡脖子上,奇怪的是公鸡明明很抗拒不停的挣扎,可它脖子上的铃铛却是一声也不响。
费仲站在房顶上看到这一幕,不禁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方法得当,就是太过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