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情一怔,
“水龙脉…这话怎么讲?”
许亦尘转头看向图河,
“漠州少水,而这图河是漠州唯一的内河,他几乎围绕了大半个漠州,与落日山呈现出了山环水抱之姿,形成了完整的风水气场…”
“在风水学中,江河通常被视为龙的脉络,水是龙的血液,之前我在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漠州的地图,图河绕经漠州三面,途径西处穴位且水流平缓…”
“水中的气可随着水流缓慢流过多半个漠州,这就形成了风水中的玉带环腰,这种风水格局可保漠州风调雨顺,经济腾飞,漠州百姓也能安居乐业。-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听到这里,男子的眼睛己然是微微睁圆,
“小伙子,那你刚才说的水龙脉被污染又是怎么回事?”
“沙瓶不沉,说明水中的气发生了变化,能造成水龙脉发生这种变化的只可能是邪气,所以我说它被污染了。”
男子双手背后,面色凝重的来回踱起了步子,许亦尘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时,川文天来到许亦尘身边,低语道:
“许哥,你和他解释那么多干嘛?”
许亦尘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你平常看新闻吗?”
川文天一愣,
“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不如看女主播跳舞呢。*墈?书*屋`晓¨说¨徃, !首¢发′”
许亦尘瞪了他一眼,把川文天拽到一旁,
“这个男人的打扮和面相非比寻常,我怀疑他是官场中人,你平日里也做生意,看看认不认识?”
一听这话,川文天马上仔细的端详起来,几秒钟后他微微摇头,
“我做的那点生意,最多也就是和厅局级的官人打打交道,这个人眼生的很,不过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哪个官人会大晚上独自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许亦尘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理智又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转身来到许亦尘身边,
“小伙子,我有个不情之请,明天中午这里会举办一个活动,我呢是活动的组织者,我诚挚的邀请你也来参加,当然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
“如果活动举办顺利的话,作为组织者,我会给予一些奖励,至于奖励是什么现在还不方便透露,怎么样?你感兴趣吗?”
“少来!”
不等许亦尘说话,川文天抢先开了口,
“你知道我许哥是什么人吗?你以为什么活动他都会参加吗?我告诉你,没个百八十万的出场费就不要想了!!”
男人礼貌地笑了笑,继续看着许亦尘,
“原来你姓许,小许啊,百八十万的我的确拿不出来,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到场!”
说完,男人便转身离开了,自始至终许亦尘都没有说话。?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许哥,你不会是真想来吧?这破地方能举办什么活动?有那功夫我带你去洗浴潇洒一下,顺便让那里的小姐姐多去活神庙上上香…”
“拉倒吧你!”
许亦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送我回家!”
雀沙湾旁边的一条公路上,静静地停着一辆公务车,之前邀请许亦尘参加明日活动的中年男人坐在车的后排,他摘掉眼镜轻轻的摁压着鼻子,显得十分疲惫。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说道:
“市长,要送您回家吗?”
男人点了点头,
“回家吧,你通知一下刘秘书,让他传达下去,活动改到明天中午进行,让那些奇人异士都准备一下。”
司机微微一愣,
“改到明天中午?现在通知来得及吗?”
“没什么来不及的…尽快通知吧。”
“好的。”
许亦尘回到家里的时候己经是半夜了,他没有着急入睡,而是从书桌里翻出一个铁皮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摆着三沓黄色符纸,以及一瓶墨汁、一罐朱砂和一支毛笔。
他先取出了几张灵符和毛笔,稍一犹豫,又取出了墨汁。
打开瓶盖之后,许亦尘饱沾了墨汁,开始在符纸上画了起来,他画的非常认真,以至于连许天走到身边都没有察觉到。
许天抻着脖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你这是准备要干什么?”
这冷不丁出现的声音把全神贯注画符的许亦尘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