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中,下笔吟诗时,不自觉便带了些别样风格。”
他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继续说道:“诗词之道,本就博大精深,我不过是在探索途中,尝试融合不同的韵味,希望能有所突破。今日在雅韵楼,一时兴起,便将这些新感悟融入其中,倒让萧姑娘见笑了。”
苏晨说完,目光坦然地迎上萧芷兰的视线,试图用这番说辞打消她的疑虑。
然而,萧芷兰却并未轻易买账,她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苏公子好学上进,着实令人钦佩。只是这转变如此之大,难免引人遐想。”
随后,萧芷兰将目光从苏晨身上缓缓移开,直直地看向秦朗,眼中带着几分探究,突然问道:“这位公子,我方才竟没听清你的名字,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秦朗心中虽诧异萧芷兰明知故问,但还是礼貌地拱手,如实回道:“萧姑娘,在下秦朗,忝为国子监学生,久闻姑娘才名,今日得见,实乃荣幸。”
萧芷兰听到秦朗回道,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紧接着追问道:“可是花魁大赛作两首《如梦令》的秦朗,秦公子?”
秦朗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拱手回道:“萧姑娘好记性,正是在下。不过那两首《如梦令》,不过是一时兴起之作,难登大雅之堂。”
萧芷兰轻轻摇头,嘴角泛起一抹浅笑,却不达眼底:“秦公子过谦了。那两首《如梦令》在花魁大赛上可是大放异彩,帮翠云楼的沈如烟姑娘拔得头筹,小女子也是甘拜下风,一时间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又岂是‘难登大雅之堂’可以形容的。”
说到此处,她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苏晨,话锋一转:“今日诗会,苏公子的表现同样令人瞩目,不知秦公子与苏公子之间,在诗词创作上,是否也如那两首《如梦令》一般,有着别样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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