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岛的震颤渐渐平息,祭坛上方漂浮的金光如星河流转,缓缓没入夏小棠体内。_优\品~晓·说+蛧? `首,发¢林零托住她瘫软的身体,指尖触到少女后颈突然浮现的莲花胎记——与玉镯、玉佩上的纹路完全重合,却泛着诡异的灰黑色。
“不好!邪主残魂还未彻底消散!”白清瑶踉跄着冲上前,玉镯迸发出刺目白光,却在触及夏小棠皮肤时被染成墨色。苏九黎的桃木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布满蛛网状裂痕——那是被万灵邪主侵蚀的征兆。
黑袍人的身影在金光中逐渐透明,他望着夏小棠的眼神竟带着一丝复杂的眷恋:“姜家血脉...终究逃不过宿命。-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他的声音混着风声消散,手中骨杖坠地,露出内部镶嵌的半块铜镜。林零拾起铜镜,镜面倒映出的并非自己,而是十二年前的慈云寺——年幼的夏小棠被锁在镇魔塔底层,白清瑶正用玉镯为她注入灵力。
“原来你一首在暗中保护她。”林零猛地抬头,却发现白清瑶的身影也开始变得虚幻。女子苍白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伸手轻抚夏小棠的脸颊:“我的使命...终于完成了。”她腕间的蛇形纹身化作流光,与玉镯融合,在夏小棠眉心凝成一枚金色印记。`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祭坛深处,幼年夏小棠的虚影缓缓飘来,与现实中的少女重叠。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夏小棠的脑海:她本是姜家最后的血脉,出生时便被九幽教觊觎。白清瑶为了保护她,将其魂魄分割成无数碎片,散落在时空裂隙中。而黑袍人,竟是姜家先祖分离出的恶念中唯一保留理智的分身,他假意投靠九幽教,暗中守护着每一世的夏小棠。
“所以...我一首在寻找自己。”夏小棠喃喃道,泪水滑过脸颊。她握紧林零的手,指尖传来罗盘的温热,“但这次,我不想再做被保护的人。”少女眼中燃起坚定的光芒,玉镯光芒大盛,将残余的黑雾尽数驱散。
岛屿开始崩塌,碎石如雨点般坠落。林零甩出雷击木,金光在海面开辟出通道。西人刚登上渔船,身后的雾隐岛己沉入海底,只留下一圈泛着荧光的涟漪。回程的海面上,夏小棠取出素描本,笔锋流转间画出一座崭新的天机阁——阁中摆满她设计的法器,而林零和苏九黎正在柜台后笑谈。
“等解决完最后的隐患,我们就按这个样子翻新店铺。”夏小棠将画递给林零,少女腕间的玉镯与罗盘共鸣,在图纸上烙下莲花印记。苏九黎擦拭着裂痕累累的桃木剑,突然指向远方:“有灵力波动,是从新月码头传来的。”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定格在码头地下三层。林零展开黑袍人遗留的半块铜镜,镜中映出密密麻麻的九幽教密道,最深处的密室里,摆放着一口刻满星辰图的青铜棺椁——棺盖上,赫然印着与夏小棠相同的莲花胎记。
“看来,九幽教还有最后的底牌。”林零将铜镜收入怀中,目光扫过夏小棠眉心的金色印记,“但这次,我们不会再给他们机会。”渔船破浪前行,船头的青白色灯笼突然转为明亮的金色,照亮了前方翻涌的暗流。而在天机阁旧址,一枚刻着莲花的玉佩从地底破土而出,静静等待着下一场风暴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