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手,紧紧抓住赵桓的手指,奶声奶气地说道:“想阿兄了,阿兄写的字好好看啊!”
赵桓将赵金奴抱了起来,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以后,阿兄教奴奴写字好不好?”
赵金奴兴奋地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好呀好呀,奴奴要跟阿兄学写字!”
王皇后看着这一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的心中满是温暖,虽然身怀六甲身体有些不便。
但看到儿女如此相亲相爱,相互陪伴,心中的喜悦与满足感愈发浓烈。
王皇后轻轻拍了拍赵金奴的背,柔声说道:“奴奴,等阿兄长大些,一定能教你写出最漂亮的字。”
赵金奴笑着点了点头,小手依旧紧紧攥着赵桓的衣角。
“笑什么呢?竟如此开怀!”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内悠然响起。
只见,宋徽宗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不紧不慢地缓缓踏入房中。
他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目光柔和的扫过王皇后,以及正沉浸在嬉笑之中的赵桓和赵金奴。
赵桓见徽宗踏入房间,心中暗自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毕竟,根据史料记载,让他对眼前这位父亲实在难以生出全然的亲近与敬重,甚至隐隐有些看不上这个“便宜父亲”。
然而,身处这封建古代,森严的礼教纲常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
君权至上,父权威严亦是不容置疑、不可挑战的存在。
这深入人心的观念,犹如枷锁一般束缚着他的言行。
即便,他的心中思绪万千,面上也只能迅速收敛情绪。
他连忙放下怀中的赵金奴,身姿端正地向徽宗行礼,言辞恭敬地说道:“儿子见过爹爹。”
赵金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有样学样,奶声奶气地清脆喊道:“爹爹。”
那稚嫩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
宋徽宗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和蔼地说道:“免礼,瞧你们兄妹二人玩得这般开心,朕瞧着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