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只有在床笫之欢上,才能看见他这般无度和索取。
只要离了榻,收起欲,正衣冠,束华发。便又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清心寡欲的模样。
“夫君什么?”
“夫君,太深了……”
话本里写的这段是在山林草地里,缠手的不是帷幔,是藤蔓。
遮眼的也不是腰带……
王林挺起腰,她只觉塞住的涨感抽空了,终于寻得些许喘息。
手还没解,眼也蒙着。李慕婉求饶,“夫君,解开吧,话本还有不一样的。”
王林盯着微启的双瓣,粉珠剔透,眉眼挑起,“嗯?”
“婉儿教你啊。”李慕婉哄着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