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嘲笑了自己两声。
琴酒跟爱情方面的‘喜欢’,完全搭不上边吧?
倒不是他自贬,只是在琴酒眼里,相叶佑禾应该只是个除了脑子好使,身体柔弱、心智不成熟、只会跟他唱反调、吵吵闹闹骚扰他的麻烦小鬼而已。
嫌弃得不行,怎麽可能‘喜欢’他呢?
可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准?爱情就是这麽莫名其妙。
偏偏这个时候,蛋糕的香甜又顺着微风涌入鼻腔。
相叶佑禾猛地坐起,把蛋糕塞回了盒子里,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