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再次陷入黑暗,两人谁都没开口,空气一片寂静。
过了几秒,琴酒把灯打开:“吃蛋糕吧。”
相叶佑禾点了点头,他用刀将蛋糕切开,琴酒看了眼贴在少年脸颊上湿漉漉的头发,捞起搭在沙发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
相叶佑禾捏着叉子的手紧了紧,想说他可以先去把头发吹干,但又不想离开。
算了,想那麽多干嘛,反正等他拿下黑衣组织,琴酒多的是给他擦头发的时候,现在就当提啥练习了。
相叶佑禾叉了块蛋糕放进嘴里,甜腻的奶油瞬间在舌尖化开,混合着草莓清新的果香在口腔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