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的啊?”下意识说完,相叶佑禾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话的不对。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不等他找补,琴酒问:“想吃我做的?”
相叶佑禾:“不,我只是庆幸不是你做的,不然就没这麽好吃了。”
相叶佑禾也不知道为什麽,除了一些必须隐藏的东西,平时在朋友们面前他都是一个坦率的人,可是到了琴酒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总要把真实想法包装起来的幼稚鬼。
相叶佑禾想了想,大概是他们从刚认识起就是敌对关系,防备和隐藏是他们的常态。
他抬眸看了眼这位辛勤的人形吹风机,随手叉了块蛋糕递过去:“要吃吗?”
琴酒垂眸,视线落在蛋糕上。
相叶佑禾以为他要拒绝,继续劝道:“这和平时的蛋糕不一样,生日蛋糕是带有祝福的,吃了会有很多好处,比如摸鱼不会被上司发现、吃的泡面永远不会没有叉子、战斗时永远不会受伤。~艘?艘!晓?说`惘, /追?醉`辛?章′結-”
琴酒显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他看向相叶佑禾,后者扬了扬叉子:“你不吃可就亏了。”
少年仰着脑袋,晶莹的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发梢的水珠沿着少年纤细的脖颈缓缓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隐入衣领深处,在那片若隐若现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琴酒的眸光愈发暗沉,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银发男人抬手,捉住了相叶佑禾握着叉子的手往自己方向一带,随后俯身,吻在了少年的唇瓣上。
第80章
相叶佑禾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捏着叉子的手猛地收紧。
“你说的对,不吃确实亏了。”琴酒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带着几分危险和难以言喻地诱惑,他漫不经心地抽走少年手里的叉子,随意一甩,却准确的钉在盘子里。*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
他的手指强势插入少年的指缝中,将其牢牢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抬起对方的下颚,再次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间,呼吸被掠夺,唇瓣被碾得发烫,连舌尖都泛起酥麻的刺痛感。
这是一个不容抗拒的深吻,别说逃脱了,钳在下颚上的手甚至容不得相叶佑禾退缩一点,他只能仰着头,努力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
直到下颚上的力度稍微松懈些许,相叶佑禾连忙往后退了一些,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而银发男人却不满足地继续跟上,纠缠。
相叶佑禾继续退,银发男人继续跟上,如此两次,连一口气都没办法吸完整的相叶佑禾生气地锤了琴酒两拳,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总算停了下来。
“还没学会怎麽换气?”
“什麽话,我又没什麽经验!”接吻这种事,他也就只经历过一次!
相叶佑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与胸膛只微微起伏、气定神闲的琴酒形成鲜明的反差。
真是气人!
琴酒低笑一声,看着脸带潮/红、因为缺氧眼睛泛起水雾的相叶佑禾,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
“多练几次就好了。”
相叶佑禾震惊地看去,果然,男人再次凑了上来,咬住他的双唇:“练到熟练为止。”
相叶佑禾:“……!!”
每当相叶佑禾因为缺氧快晕过去时,琴酒总会停下来,转而朝颈侧、锁骨、心口等其他地方吻去,给他喘息片刻,等到相叶佑禾呼吸稍微平稳一些后,唇舌便会被再次攫住。
看上去似乎十分贴心。
贴心个鬼!
相叶佑禾再次得到喘息时间,粗糙又滚烫的指腹沿着腰线缓缓摩挲,带来的刺激让他抓住男人头发的手猛地收紧,他强忍着身体传来的战栗感,嗓音有些不成调:“停……下,我们……为什麽嗯……要做这种事。”
他其实想问他们是什麽关系,虽然心里有答案了,可在没有得到准确答案之前,相叶佑禾心里总是不踏实。
他不想像上次一样不清不楚的,做完这种亲密的事后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偏偏相叶佑禾在琴酒面前总是有些争强好胜,不愿意问,可又不想再维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好在琴酒完全理解相叶佑禾想要表达的意思。
“呵。”银发男人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怒气:“你说我们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相叶佑禾不太敢看他的眼睛,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