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他黑色的发丝在水流的搅动下摇曳着,像水母的伞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明明灭灭,是剔透的颜色,却又像深不见底的汪洋,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我却在此之前就隐约猜到了他想说的话。
“要印证一下吗。”
我觉得这时候的他不像是前些天被喊“田螺姑娘”就会害羞的小孩,更像塞壬女妖,而我是被他魅惑的水手。
我忽地笑了,把被水流搅到前额的发丝撩至而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