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当然。”女人和蔼答着。
“能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
“当然。”
“也不用做家务或者别的什么劳动?”
“我不要你做那些。”她保持微笑,“只需要把你的术式为我所用就好。”
“我明白了。”我最后深深看了眼地上的那摊血水,选择性地忘记了那场死亡,说:“请立下束缚吧,这样我就跟与你走。”
眼前那张脸露出些许惊讶,“她居然让你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啊。”说着这话的人没有进一步使用任何暴力手段,反而动作优雅地拿手帕擦拭着自己手指上沾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