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很难得啊。”他感慨道:“到我职员室的学生通常都是来受训的——总归,谢谢你的好意,裕礼。”
“这点程度不算什么。”我放下手,视线又情不自禁落在被他放在桌上的咒骸身上,圆嘟嘟的毛毡很壮实,看起来手感就很好,我想了想,又说:“以后有空后我能来找夜蛾老师吗,咒骸的制作看上去很有意思,我也可以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