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都给我把眼睛放亮,遇到热血汉子就往回拉!遇到有血性的女子,愿意扛枪打鬼子的,也给我带回来!咱们八路军可不分男女,只要能杀鬼子,就是好样的!"李云龙的话引起一阵哄笑,短暂的笑声驱散了些许沉重的气氛,但每个人都知道,这笑容背后是无尽的悲痛与坚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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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涛继续说道,脸色却愈发严肃,眼神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他的声音陡然冰冷,仿佛寒冬的北风,能冻结一切邪恶,"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谁敢欺负老百姓,抢粮食、占民女,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亲手宰了你!咱们是抗日的队伍,不是土匪!老百姓把子弟交给我们,是信任我们!他们在后方省吃俭用,把最后一口粮食送给我们,把自己的儿子、丈夫送到战场上。谁要是坏了灭寇军的名声,就是全天下的罪人!就是给死去的兄弟抹黑!"他想起王家村被日军屠戮的惨状,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全村老幼无一幸免,婴儿被挑在刺刀上,妇女被凌辱后杀害;想起陈默临终前,手里还紧紧攥着未完成的炸药改良图纸,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期望,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老周拄着拐杖站出来,他的腿在战斗中被弹片击中,伤口还在渗血,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他依然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司令说得对!想当年,咱们拉起队伍就是为了保护乡亲们。那时候,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咱们看不下去,才拿起了枪。这些年,咱们风餐露宿,出生入死,为的就是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是敢动老百姓一根汗毛,不用司令动手,我老周第一个跟他拼命!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拼了命,也要扞卫咱们队伍的荣誉!"老周的话让战士们纷纷点头,人群中响起赞同的声音,那声音虽然疲惫,但充满了坚定。
这时,一个年轻战士怯生生地举手,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已满是战火留下的沧桑,眼神中既有迷茫又有期待。"司令,可现在到处都是战火,老百姓自己都吃不饱,能有人愿意来当兵吗?"他的声音带着疑惑和担忧,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
杨涛走下高台,来到战士面前,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传递着力量与希望。"为什么不愿意?因为他们害怕!"杨涛的声音放缓,却充满力量,如同一股暖流,温暖着每一个战士的心,"害怕小鬼子的枪炮,害怕亲人被杀,家园被烧!但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只有拿起枪,才能保护自己的爹娘、妻儿!才能守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们每多一个兄弟,老百姓就多一份希望!"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手中还拿着一个用树枝做的小玩具。"这是王家村一个娃娃,全家十七口人,就剩她一个。"杨涛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泛红,"她现在见人就问:'叔叔,你们还去打鬼子吗?'她的眼神里,有恐惧,有仇恨,更有期待。你们说,咱们能让这样的悲剧再发生吗?"
队伍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怒吼:"不能!"声音震耳欲聋,惊飞了树上的乌鸦,仿佛要将天空撕裂。这声音,是愤怒的呐喊,是复仇的誓言,是对和平的渴望。
"好!"杨涛将照片小心收好,那是他贴身珍藏的东西,时刻提醒着自己为何而战,为谁而战,"各排立刻制定招兵计划!明天一早出发!记住,咱们不仅要招兵,还要教给老百姓怎么防身,怎么打鬼子!教他们制作简易的武器,教他们如何在鬼子的扫荡中保护自己和家人。李团长,"他转向李云龙,眼神中带着恳切,"新一团擅长运动战,能不能分些骨干,帮我们训练新兵?我们需要有经验的战士,把他们的战斗技巧和生存经验传授给新兵。"
李云龙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被烟熏黄的牙齿:"说啥呢!都是打鬼子的队伍!我让张大彪带二十个老兵过来,包教包会!不过杨兄弟,等新兵练成了,可得让他们跟我们新一团并肩作战!到时候,咱们杀他个七进七出,让小鬼子知道咱们的厉害!让他们知道,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
会议结束后,战士们纷纷散去准备。有的开始整理枪支弹药,仔细擦拭着每一把枪,检查每一颗子弹,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生命;有的修补破损的军装,用粗糙的手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补着,那不仅仅是在修补衣服,更是在修补着对未来的希望;还有的在讨论招兵的计划,激烈地争论着如何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抗日队伍。杨涛独自走到后山的临时墓地,那里插满了木牌,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