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生产效率,他们发明了流水作业法,一个工序接着一个工序紧密衔接,哪怕手指被零件划破,简单包扎后又立刻回到岗位。
"试射成功了!"某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林晓梅浑身湿透地冲进指挥部,脸上沾满黑色的火药残渣,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仿佛从硝烟中走出来的战士。"新步枪的射速比汉阳造快三倍,有效射程也提高了百分之四十!"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但很快又黯淡下来,"由于原材料和工艺限制,膛线磨损非常严重,预计每把枪最多只能坚持三场高强度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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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了那么多!"杨涛抓起一把新生产的子弹,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他将子弹重重拍在桌上,"告诉所有工人,现在最关键的是数量!哪怕质量有所牺牲,也要在最短时间内造出尽可能多的枪支!"他望向窑洞外,运粮队的火把在雨幕中蜿蜒如红色的长龙,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后勤部门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保证每个士兵配备不少于一千发子弹!就是把山寨翻个底朝天,也要凑齐弹药!"
三月初的清晨,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紫云山寨的练兵场上。十八万灭寇军身着整齐的军装,手持崭新的半自动步枪,在阳光下排列成一眼望不到头的方阵,枪身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枪托上烙着的"紫云造"字样还带着余温。杨涛站在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身后猎猎作响的战旗上染着昔日战斗的斑斑血迹,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响。
"小鬼子以为我们还是拿着土枪、大刀的乌合之众?"他突然举起一把步枪,拉动枪栓的金属声清脆利落,在寂静的练兵场上格外清晰,激荡着每一位战士的心,"从今天起,我们要用钢铁和火焰,让他们知道中国人民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我们手中的武器,是为同胞复仇的利剑,是守护家园的坚盾!"台下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浪直冲云霄,惊飞了栖息在山巅的寒鸦,也让远处的群山为之震颤。
与此同时,在地下工事中,陈九霄带着技术人员紧张地调试新缴获的电台。狭小的空间里摆满了各种零件和仪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电子元件烧焦的味道。"发现日军通讯频段!"一名报务员突然大喊,手指在发报机上快速敲击,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们在讨论第5师团的行军路线!"众人立刻围拢在地图前,看着陈九霄用红笔在野狼谷的位置重重标注——那里两侧峭壁如刀削,中间仅有一条狭窄的山道,地势险要,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
"通知林晓梅,在野狼谷埋设三千枚诡雷!"杨涛盯着地图,眼中闪过寒芒,"把107火箭弹阵地布置在谷口两侧的山坳里,安排专人反复演练发射流程,确保万无一失。等鬼子的先头部队进入......"他的手掌猛地合拢,"就给他们来个关门打狗!让他们有来无回!"
时间在紧张而忙碌的备战中飞速流逝。到了四月初,紫云山寨的防御体系已初具规模:五座县城的城墙被加厚至三米,每隔十米便设有一座88mm高射炮炮台,炮管直指苍穹,仿佛随时准备撕碎来犯之敌;地下工事纵横交错,如同巨大的迷宫,连通着弹药库、医疗所和士兵休息区,通道内灯火通明,战士们来回穿梭,进行着最后的准备;三百架旋翼机被妥善隐藏在山洞中,机翼下挂载着自制的燃烧弹和小型炸弹,地勤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检查和调试;坦克被加装了厚重的混凝土装甲,整齐地排列在隐蔽的车库中,车身上绘着醒目的杀敌标志;兵工厂的生产线仍在高速运转,工人们争分夺秒地生产着弹药,一箱箱子弹、炮弹被源源不断地运往各个阵地。
杨涛站在指挥部巨大的沙盘前,目光紧锁着代表日军的蓝色小旗,它们正沿着地图上的路线步步逼近。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代表野狼谷的模型,声音低沉而坚定:"告诉周明德,给坦克加装混凝土装甲。这次,我们要让第5师团有来无回!每一个战士都要清楚,这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关乎民族存亡的决战!我们身后是千千万万的同胞,是生养我们的家园,就算战至最后一人、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侵略者赶出去!"
4月14日深夜,紫云山区突然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激起层层水雾,狂风呼啸着掠过山寨,发出凄厉的嘶吼。杨涛握着最新的侦察报告,雨水顺着军帽的帽檐不断流进衣领,却浑然不觉。"日军明日凌晨抵达野狼谷。"他的声音混着窗外的雷鸣,在指挥部里回荡,字字千钧。
窑洞内,将领们严阵以待:林晓梅紧握着改良后的起爆器,指节因用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