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研发吸附放射性物质的纳米材料。可就在实验即将成功时，"他的笔触戛然而止，炭笔"啪"地折断，"日本右翼势力资助的雇佣兵炸了我们的实验室。我的导师被压在坍塌的仪器下，最后一句话是让我保护数据；助手小张为了抢出核心样本，浑身被辐射灼伤......他们就为了掩盖排污的证据，杀光了所有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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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宸的手指紧紧攥住茶杯，茶水在杯中泛起层层涟漪："原来如此......这份仇，我们替你报！"

"管他哪朝哪代！"彭博狠狠咬着烟斗，烟嘴几乎要被咬碎，"小鬼子干的坏事，桩桩件件都该用血来还！1937年南京的屠刀，1940年的细菌战，还有未来的核污染......这笔账，咱们今天就开始清算！"

杨涛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笔记本，纸页间夹着干枯的艾草和银杏叶标本，边缘还沾着褐色的污渍："这是我记录的22世纪医药配方。青霉素的工业化提炼流程、战地创伤的负压引流技术，还有治疗疟疾的青蒿素改良方案......这些知识，或许能让更多战士活下来。只要能多杀一个鬼子，未来的海洋就能少一分污染，我的同事们......"他的声音突然沙哑，"也能瞑目了。"

窑洞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众人瞬间进入警戒状态。杨涛竖起食指抵在唇边，透过门缝确认是八路军哨兵巡逻经过，才重新坐回桌前。

朱宸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陷入沉思。油灯的火苗在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片刻后，他抬头直视杨涛，目光如炬："你为何现在坦白？要知道，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若是传出去......"

"因为信任。"杨涛的目光依次扫过众人，在赵刚缠着绷带的手臂、彭博布满老茧的手掌、左然镜片后锐利的眼神上停留，"野狼谷战役时，赵旅长为救被围困的小战士，带着敢死队硬是在枪林弹雨中杀开一条血路；彭副司令把最后半袋青稞面分给伤员，自己啃了三天树皮；左参谋长连续七十二小时没合眼，在地图前推演了十七种作战方案......"他的声音逐渐激昂，"我终于明白，比起改变历史的宏大使命，守护此刻愿意为同胞流血牺牲的你们，才是最重要的事。"

彭博突然放声大笑，震得墙上的作战地图微微晃动："管他从哪朝哪代来！能带着咱们打鬼子、救百姓的，就是亲兄弟！"他抓起酒壶猛灌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不过杨老弟，你得教我们造那个什么洲际导弹！先把小日本打回老家，再找美利坚算总账！"

"先从改良步枪开始。"杨涛展开林晓梅托他带来的图纸，羊皮纸上画满精密的机械结构图，还标注着"ak-47原型设计草图"的字样，"这是自动步枪的设计图，但需要高精度机床和特种钢材。彭副司令，八路军兵工厂目前的加工能力......"

"就是拆了我这把老骨头当零件，也得把机床造出来！"彭博重重拍桌，震得油灯差点翻倒，"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压了咱们多少年？是时候让他们尝尝子弹像泼水一样打过来的滋味了！"

左然却拧紧眉头，推了推眼镜："技术难题可以逐步攻克，但消息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国民党的中统、日军的特高课，都在暗处盯着。"他的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必须严格限制知情范围，所有资料一式三份，分别由杨司令、朱司令和我保管。"

"就说这些技术是灭寇军在实战中摸索出来的。"杨涛将笔记本推给朱宸，扉页上用钢笔写着"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字迹力透纸背，"里面详细标注了材料配比、加工工艺和注意事项。不过有些设备，比如电子显微镜、光谱分析仪，以现在的工业水平......"

"上海租界！"赵刚突然一拍大腿，木椅发出吱呀声响，"我有个老部下叫老周，在法租界开钟表行，其实是咱们的地下交通员。搞些精密仪器，他有路子！"

朱宸缓缓合上笔记本，郑重地推回给杨涛，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这是改变战局的关键，交给你保管更稳妥。"他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启明星在云层后若隐若现，"天快亮了，今天的谈话，出了这间屋子就烂在肚子里。等时机成熟，这些超前的技术，会成为插在鬼子心脏的尖刀。"

众人纷纷点头，气氛却已悄然改变。彭博重新装填烟斗，火苗照亮他眼角的皱纹："杨老弟，你说未来人打仗，是不是坐在屋子里按几个按钮，导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