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镰刀,"1945年,他们在本土战败前,还在满洲用毒气弹销毁实验证据,把活人当实验品!那些所谓的'帝国军医',在中国人身上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气实验,看着同胞痛苦地死去,他们却在一旁记录数据,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他突然掏出怀表残片,未来世界的金属纹路在灯光下闪烁,"我见过被毒气摧毁的城市,断壁残垣中全是扭曲的尸体,孩子们的脸上还带着恐惧的表情。现在不下狠手,以后会有更多同胞遭殃!我们必须让鬼子知道,他们的恶行要付出代价!只有让他们也感受到恐惧,他们才会停止这种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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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的义肢重重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青砖缝隙里的尘土飞扬。这位经历过无数血战的汉子,此刻眼睛通红,腰间的酒葫芦早已见底,却仍下意识地仰头猛灌。"老子在忻口亲眼看着兄弟被毒气熏瞎眼睛,活生生抓烂自己的脸!"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回忆起那段惨痛的经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发报!让小鬼子知道,中国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这条命,早就交给国家了,只要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我死也值了!"
朱宸沉默良久,突然起身推开木窗。夜风裹挟着远处百姓的哭声涌进房间,那是刚从毒气袭击中幸存的村民,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哭泣声中,还夹杂着孩子的抽噎、老人的咳嗽,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把刀,割在众人的心上。"八路军可以提供太行山的隐蔽工厂,协助生产毒气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但必须严格划定使用范围——只针对日军军事目标。我们不能伤及无辜,不能让自己变成和鬼子一样的恶魔。我们的目的是制止战争,保护百姓,而不是制造更多的杀戮。"
杨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他抓起炭笔,在墙上划出苍劲的字迹,每一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笔尖在粗糙的墙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大日本皇军听令!自即日起,若再于华使用毒气弹,灭寇军将启用'天罚计划',把十倍毒气弹投放到东京、广岛、长崎!此誓如违,天地共诛!"**字迹力透纸背,在墙上留下深深的刻痕,仿佛是刻在侵略者身上的死亡宣判。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带着愤怒与决心,射向敌人的心脏。
当电报机的"嘀嗒"声刺破夜空时,一场震动世界的风暴就此掀起。东京参谋本部炸开了锅,东条英机将电报纸撕得粉碎,碎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天皇御赐的樱花屏风上,"八嘎!小小的地方武装竟敢威胁帝国?立即增派毒气部队,给我踏平紫云山寨!"他暴跳如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军装的纽扣因剧烈的动作而崩开,露出里面沾满汗水的衬衫。
而在重庆,蒋介石盯着译出的电文,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红木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个杨涛......"他突然冷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杨涛勇气的一丝赞赏,又有对局势变化的担忧,"倒是比中央军有魄力。"转头对何应钦道:"密切关注日军动向,必要时......我们也能借势而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在这场战争的棋局中,他似乎看到了新的机会,也嗅到了潜在的危机。
此刻的紫云山寨练兵场,战士们举着火把聚集在电报机房外。当"毒气战警告"的内容被高声朗读出来时,山呼海啸般的怒吼震得群山回响。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战士们愤怒的脸庞,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有人将写着"血债血偿"的布条缠在刺刀上,有人对着东方破口大骂,新兵蛋子二狗抹着眼泪嘶吼:"狗日的小鬼子,还我爹娘命来!"熊熊燃烧的火把,不仅照亮了黑暗,更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复仇之火,他们眼中的仇恨与决心,仿佛能将一切黑暗焚烧殆尽。
深夜,杨涛独自登上山寨最高处。月光洒在他后背的伤疤上,与远处长江的波光交相辉映,泛起阵阵寒意。江面上,偶尔有船只驶过,传来几声低沉的汽笛声,打破夜晚的寂静。他摸出贴身收藏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证词——那是张皱巴巴的油纸,上面用鲜血写着"还我妻儿"四个字,字迹虽然已经模糊,但每一笔都深深刺痛着他的心。纸张边缘有些破损,似乎经历过无数次的抚摸与珍藏。"放心,"他对着江水喃喃自语,声音坚定而决绝,"这一次,我们不会再任人欺凌。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要为同胞讨回公道!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远处传来林晓梅调试旋翼机的轰鸣声,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