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为打防御战量身定做的一样,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然要塞!
您瞅瞅这地形:阿拉曼地区的北面,是波涛汹涌的地中海,海军的舰炮可以提供有效的火力支援(虽然英国海军在地中海也挺忙的,得防着德国人的u艇和意大利人的舰队);而南面呢,则是一片广阔无垠、几乎无法通行的巨大盐沼地——卡塔拉洼地。这洼地,地势低洼,流沙遍地,坦克和车辆一旦陷进去,就跟掉进了无底洞一样,根本别想爬出来,简直是装甲部队的“天然坟场”。
从地中海边的阿拉曼,到卡塔拉洼地的边缘,这中间的防御地带,宽度只有大约60公里!这在广阔无垠的北非沙漠战场上,简直就是一道窄得不能再窄的“瓶颈”了!英军只要在这条狭长的走廊上,构筑起几道纵深配置的防御阵地,部署上足够数量的反坦克炮、地雷和铁丝网,就能有效地阻止隆美尔的装甲部队从两翼迂回包抄,迫使他们不得不从正面硬攻!这对于兵力已经捉襟见肘、又极度依赖机动作战的隆美尔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中东英军总司令奥金莱克将军,在加查拉惨败之后,深知局势的极端危险。他没有像有些指挥官那样,在失败面前惊慌失措,或者把责任推给下属。他果断地解除了第八集团军司令里奇中将的职务(这位将军也确实是“压力山大,能力有限”),由他自己,亲自接管了第八集团军的指挥权!而且,他还一改之前那种习惯于在开罗的司令部里遥控指挥的“官僚作风”,直接把自己的指挥部搬到了阿拉曼前线的一个简陋的地堡里,与士兵们同甘共苦,身先士卒,准备在这条最后的防线上,与隆美尔进行一场决定生死的较量。
奥金莱克的这一举动,虽然有点“悲壮”的意味,但在当时那种军心涣散、士气低落的情况下,无疑是给濒临崩溃的第八集团军,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士兵们一看,连总司令都跑到前线来跟咱们一起啃沙子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抄家伙,跟德国佬拼了!
于是,在阿拉曼这条最后的防线上,一场戏剧性的对比,开始悄然上演:一边,是号称“沙漠之狐”的隆美尔,带着他那支虽然疲惫不堪但依然凶悍善战的非洲军团(以及那些士气时好时坏的意大利“盟友”),挟着连战连捷的余威,高歌猛进,试图一鼓作气,突破英军的最后屏障,直捣黄龙;另一边,则是临危受命、孤注一掷的奥金莱克将军,指挥着那些刚刚从溃败中重新集结起来的、缺兵少将、装备也残缺不全的英联邦部队,在这片狭窄的沙漠走廊上,布下了一道道用血肉和钢铁铸成的“铁墙”,准备与侵略者进行最后的殊死搏斗。阿拉曼,这片在埃及艳后时代可能还默默无闻的荒凉之地,即将因为这场关乎帝国命运的血战,而永远载入世界战争的史册。
第一次阿拉曼战役打响(1942年7月1日)
1942年7月1日,北非的太阳像往常一样,火辣辣地炙烤着阿拉曼这片不毛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柴油、硝烟和汗水的味道。隆美尔的非洲军团,在经过短暂的休整和补充之后(虽然补充的物资少得可怜,估计连坦克油箱都没加满),终于对英军的阿拉曼防线,发动了期待已久的、也是他自认为能够“一锤定音”的猛烈攻势!
战役的序幕,由德国空军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和梅塞施密特战斗机拉开。?_§如°<:文\网& £!首-?§发t+±它们像一群嗜血的秃鹫,尖啸着扑向英军的前沿阵地和炮兵阵地,投下一枚枚炸弹,试图为地面部队的进攻扫清障碍。紧接着,德军第15和第21装甲师的坦克,在步兵的协同下,兵分两路,向着英军防线的南北两翼,发动了钳形突击。北路,他们试图沿着海岸公路,突破英军在阿拉曼车站附近的防御,直插英军的后方;南路,他们则试图穿越卡塔拉洼地北缘那片看似可以通行的狭窄通道,迂回到英军防线的南翼。
但这一次,隆美尔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没那么响了。奥金莱克将军在阿拉曼防线上,部署了相当可观的兵力,特别是那些在之前的战斗中表现出惊人韧性的“老兵油子”部队。比如,在防线的北部,由丹·皮纳尔将军指挥的英军第1南非师,依托着坚固的“盒子阵地”和密集的雷区,给当面进攻的德军第15装甲师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而在防线的南部,刚刚从叙利亚战场调来、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整的澳大利亚第9师(这帮“澳洲牛仔”在图卜鲁格就让隆美尔吃尽了苦头),也同样在一些关键的制高点(比如泰尔阿尔埃萨高地)顽强抵抗,寸土不让。
战场上的景象,与之前的加查拉战役,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但却至关重要的变化。英军士兵们,虽然在之前的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