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而己。”
“谁让你说实话了,你一说话就呛我肺管子,以后我说话你别接茬。”
“那你托我给你找的姑娘的事咱以后也不唠了呗。”
“徐哥,刚才就当我啥也没说,说说,那姑娘长得俊吗?”
“那我跟你说·········”
苏晨的车后面跟着一群小朋友,他们跟着车跑,欢乐的笑声传来。
二丫也在跟他们拼命的挥手。
小朋友们一边跑还一边拼命吸轿车的汽油味,好多人爱闻,苏晨不能理解。
好多孩子的父母含笑看着这一幕,自从跟着苏晨从人圈出来,笑容比前20年加起来都多。
笑着笑着又偷偷用袖口抹眼泪。
好多亲人惨死,自己能带着孩子活着出来真是百感交集。
对苏晨的感激那是怎么报答也不为过的,出来现在杂粮竟然能吃饱。
还怎么都不用干,老天爷,快别折寿了,给找点活干吧。
都去找后勤看看有什么缝缝补补的活,或者洗洗涮涮,总之不能待着,待着就有负罪感。
苏晨绕着村子开了一大圈。
身后的小朋友越聚越多,难道是没有娱乐活动惹的祸。
这要是组织看电影什么的,十里八村的不得都来看呀。
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片子。
苏晨的眼界导致他看现在的很多东西都觉得没意思。
要是让他看无声电影他能睡着了。
他也不会去看。
但是这普通的东西要是给这些连娱乐都没有的人看,他们都会爱看的吧。
现在天气冷,家里门一关,除了造人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了。
怪不得家家生那么多的孩子。
有时间得找一个戏班子给大家看看,自己不乐意看,不表示他们不爱看。
不行自己改编一下,弄点舞台走秀或者编点话剧什么的。
这个时候的咿咿呀呀的戏自己是真看不下去。
在二丫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了一大圈回到了院子。
二丫下车的时候像个麻雀叽叽喳喳的。
和泥妮比划着说的都是车坐着太舒服了,下面的垫子那个厚实啊。
要是能躺在上面睡觉就好了。
“哥哥,晚上要不我在车里睡吧。”
“你不怕冻成一坨冰坨子那就试试。”
“啊,那么冷啊,那算了,等夏天天气热了我在车里睡。”
“有想法,你是第一代床车鼻祖啊。”
“哥哥你又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二丫对哥哥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和句子都免疫了。
她以为自己是很少听到,所以不认识。
但是实际上没人知道。
刘雨曦看到苏晨回来,己经面带微笑着端来温水给苏晨洗脸洗手。
二丫看到这一幕。
“花姐姐,你再不努力,嫂子的位置是别人的了。”
正在跟妇女们一起学着纳鞋底的花媚娘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骂我?”
定是苏晨那厮,以后只要是猜不到缘由的事情都扣在他头上。
就算他欠自己的,以后自然要肉偿。
想想突然脸红了。
“你这丫头思春了,脸怎么突然红了?”
胡寡妇坐在她对面,正好一抬头看到花媚娘的脸红了。
就喜欢逗逗她,不像别的妇女,就是脱了衣服也不会脸红,没意思。
“胡姐,你有瞎说,我哪有,我不和你不说了,我出去喝口水。”
花媚娘在开玩笑的尺度上被这帮老娘们给吓住了。
赶紧借口喝水逃走。
之前都是借口尿急,尿遁了无数次。
旁边一起干活的妇女们都一脸的微笑。
胡寡妇能和花媚娘开玩笑,他们可不敢。
现在花媚娘是妇女会的当家干事,是干部啊。
大家都敬畏的很呢。
而且小道消息说她以前还是土匪出身,大家更害怕了。
土匪有多凶狠谁不知道啊,扒皮抽筋什么恶事能干。
看着漂漂亮亮的,真不像啊。
但是老话讲,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种人。
可不能得罪了,是个狠人。
苏晨洗完脸和手后坐下来准备吃东西。
看到二丫和泥妮还在。
“要不要一起吃点?”
正常人都知道这是客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