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根据紧急情况不同分类到不同的箱子里头装着。?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队长阁下……既然说到了这位在愚人众里头风评最好的执行官,他就很难不顺着这个名字往下想。
有可能是错觉,但伊万确实觉得每当这位总是战斗在第一线的执行官回到至冬来的时候,他们手上的活都会变少一点,好像工资也会看着更优厚一些。
或许是因为这位阁下对于市长先生、第三席公鸡大人来说,也是一种绝对的道德监管……也说不定呢。
这种情况,实在很难不让他们怀念这位阁下那少数在至冬停驻的时刻,也着实很难不让他们成为这位阁下的拥趸。
谁不想成为队长大人的手下呢?
他低着头干着活,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他面前联通了内陆那些一年中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可以通航的河道的港口前,一列长长排开的大船缓慢地停了下来,船上张扬着印刻有愚人众标识的船帆。
伊万盯着那个标识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忍不住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这一次队长大人出征的时间要远远比他想象得短暂。,x-i¨a`o¨s,h~u?o/c-m_s,.-o+r!g!
……
愚人众总部的前台一共有两封信。
一封是给队长的,一封是给瑟雷恩的——在给瑟雷恩的那一封信的封面上头,还有某天因为某种机缘巧合碰巧路过的统括官丑角在上头写下的一个“卡皮塔诺”。
好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名字之间的等号成立尚且没有在愚人众里头传扬来开——兴许也是丑角的手笔。
卡皮塔诺拿起这两封信,他心脏当中那些在他战斗的时候始终保持着沉寂的灵魂于是又开始发出声音。
“看封面,是同样的字迹啊。”
“这个时代,还知道你名字的人,应该就只剩下那几个了吧。`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来自璃月的信件,哦,老夫想起来了,一定是你上次在桥头迷住的那个姑娘。”
“古瑟雷德,你很是不讲武德!老夫说错什么了,凭什么总是不让老夫说话,你长官就是有很多小姑娘喜欢,五百年前在纳塔的时候就是如此!况且你别说什么现在已经被磨损得太厉害了之类的话,你要知道,有些人是不看重这个的,戴着个面具他们更喜欢呢!”
“看看看看,写给卡皮塔诺的那封你自己读就行,写给瑟雷恩的那封让我们大家都看看。”
……
仍然是难得的热闹。
那些五百年前的、与他成为了朋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仿佛身边被冰雪覆盖之国的严寒都被纳塔的炙热所融化。
卡皮塔诺将这两封信取走,回到他并不常用的、位于总部的“办公室”。
他对这种称呼不太感冒,但是他位列第三席的同事在这间房间的门上钉了一块这样的牌子,所以,这个名字算是官方认定了。
关门之后,火炉中自动燃烧起来的火焰让室内的温度很快上升,厚重的室外大衣不再适合此时此刻,卡皮塔诺将它挂在了门口的角落。
他在宽长的桌子上先拆开了那封写给执行官队长的信。
这封信大多数的字迹都和信封上头的字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连笔,很是工整也很是标准,措辞也相当的……官方且冷淡。
“看起来像是她随便找了个人写的。”
“上次给你的名片上不是写了她是璃月那边很大的一个矿行的拥有者吗?这么有钱的人绝对有不止一个秘书。”
“有一说一,如果我有那么多的钱,我也肯定要请人来帮我写,天啊,当初我还是部族首领的时候,要写的东西简直要了我的命。”
“这小姑娘人挺好的,虽然这封信的措辞不怎么客气,但是你手下的那些士兵她都暂时照顾下了。老朋友,你果然还是我们最初认识的那个强大而正直的人,你手下的士兵……我不能轻易评价他们的选择,因为他们放下了做为士兵的服从,但他们的道德却令我敬佩。”
卡皮塔诺的脸被面罩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不见其下的半点表情,但从他快速抽了一张纸出来写回信,以及回信上的措辞可以看出,他对于那几个做出了这样选择的士兵的确是认可的。
他选择接回这些士兵,亲自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辩护——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那位年轻气盛的末席颇为不满,但卡皮塔诺回想起自己几次与那位执行官的擦肩而过。
在非公事状态下,他应当是个挺好说话的人。
而且,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