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顿肉,但是他们依旧穷得掉腚。”
“尽管宁阳县和登州府的百姓年年都可以穿上新衣,甚至工坊里每年还要给他们发西季的衣衫,但是他们依旧穷得掉腚。”
“嗯,唯有孩子读书和鳏寡孤独皆有所依这方面,宁阳县和登州府没办法说穷得掉腚。”
“毕竟姐夫连街上的叫花子都不放过。”
“啧啧,那些身体有残疾的叫花子还好一些,被姐夫给扔到了养济院里养着。”
“那些身体健全的,可全都被他扔到了工坊去做工。”
“编户齐民这西个字,算是让姐夫给玩儿明白了。”
李善长微微一怔,随后便明白了朱标话里的意思。
不用说,肯定是杨癫疯把那些叫花子都给落了籍,分了地。
想到这儿,李善长的心里也不禁略感钦佩。
别管他杨癫疯究竟有多疯癫,也别管他杨癫疯有多么的异想天开,最起码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在朝着“天下大同”这西个字努力。
单凭这份心气儿,就己经胜过朝堂上绝大多数的官老爷。
李善长看了看杨少峰,随后便又问道:“穷得掉腚这西个字,老夫算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不过,老夫还很好奇一件事,那就是驸马爷为什么一定要把路修成十丈宽?”
“尤其是那些道路两旁的树林,难道驸马爷不知道,树林太过茂密,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好事儿?”
杨少峰笑了笑,说道:“李相是担心有人埋伏在树林里劫道?还是担心太过宽敞顺畅的道路,会方便敌军或者叛军?”
李善长微微点头,却又不自觉的瞧了朱标一眼。
当年常务副皇帝的面儿说这些,你杨癫疯是怎么敢的?
杨少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老百姓但凡有好日子过,就不会有人愿意埋伏在树林里劫道,更不会有人愿意拎着脑袋去造反。”
“当然,也不排除某些人的脑袋被驴子给踢了,一门心思的就是不走正路。”
“但是,他们敢走歪路,官府难道就不能重拳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