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军官领着大家来到餐厅,餐桌倒是挺气派,但一看到到国宴,那就有点一言难尽了。`s,w¨k~x¨s_w/.,c~o^m¨
“您虽然退位了,也好歹是当过领袖的人,说话怎么如此大的水分?”
靳清瑶看着桌上的菜肴,忍不住吐槽。
“你这是国宴?
不就是一个家常便饭吗?
而且量还那么小,是敬菩萨还是敬老人呢?”
老人哈哈一笑,理直气壮地反驳。
“怎么就不是国宴了?
八大菜系都有,只是简化了而已。
而且现在是荒年,吃多了压床脚啊!
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珍惜粮食。”
“好一个巧言善辩,您当年打敌人靠嘴?
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靳清野筷子敲得搪瓷碗叮当响,“螺蛳壳里做道场,你这点玩意连塞牙缝都不够!”
老人往自己碗里舀了一勺翡翠豆腐,“巧妇难做无米之炊,这年头能吃上八个菜,你们就偷着乐吧!”
“忽悠,接着忽悠,华国丘陵地区占一半,山川河流,大海。~x?h·u/l_i-a\n,.+c/o′m_
把您打地主分田地的架势拿出来,我就不相信还填不满人们的餐桌。”
靳清瑶看着稀稀拉拉的几个肉粒子,发表自己的建议。
“丫头,你想简单了!
嘴是无底洞,敞开了索取,不出100年,又要重复几十年前的悲剧。”
老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靳清瑶。
靳清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原本以为老人会谈及生态平衡的严峻。
却没想到他只是将大自然的馈赠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靳清瑶心中暗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若照此下去,木原星怕是要步末世的后尘喽。
靳清瑶心中五味杂陈,如今的华国在国际舞台上尚显稚嫩,话语权微弱。
倘若只有华国遵循自然规律,非但不能挽救大局。
反倒可能阻碍了国家应有的发展步伐,到头来也只有挨打的份。
靳清瑶选择了沉默,决定还是先顾好眼前,走一步算一步。!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一顿所谓的国宴,除了满满的心意外,并无多少亮点可言。
但大家吃得还算尽兴,或许是因为无人愿意饮酒,餐桌上少了些推杯换盏的客套,多了几分风卷残云的豪气。
靳清瑶轻拭嘴角,优雅中带着疏离。
“多谢您的款待,不过王家那边,您可得抓紧了。
天道降临,您恐怕也难逃一劫。”
老人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您太客气了。”
靳清瑶客气地回握了老人的手,“我们也是在自救罢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老人转身对着红旗车摆了摆手。
“那边的事情一旦处理妥当,让你们爷爷打个报告上来,调令自会下达。”
靳清野的脑袋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嬉皮笑脸地调侃。
“您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没个二三十年,我们是不会回来的。
下次请客吃饭,可别再打国宴的旗号了,简直是糟蹋了这两个字。”
老人笑骂道,“你这个小泼皮······”
随即又转向带他们前来的中年男子,神色严肃地吩咐。
“小刘,务必安全地将我的两位小贵人送回去。”
中年男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一定将他们安全送达。”
“你办事,我放心。”
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车辆,老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兄妹俩看似年轻幼稚。
其实城府很深,眼前的危机只是冰山一角,他们隐瞒了关键的信息。
身旁的军官看着忧心忡忡的老人,眼里闪过疑惑。
“既然您舍不得他们,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
“强扭的瓜不甜!”
老人斜了一眼军官,“你该出去溜溜了,脑子快生锈了!”
军官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