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道:“杨将军,奴家是张富贵的婆姨,张富贵贪墨公款要被砍头,他要是被砍头了让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徐念娇道:“他贪墨公款坏了规矩,要被砍头,让我们怎么办啊,你们孤儿寡母可怜,张富贵贪墨的公款你们没有花吗?”那妇人道:“那死鬼贪墨公款奴家真的不知道啊,他贪墨的钱财都拿去养外室了,每月只有几两月俸送回家,求杨将军开恩,绕那死鬼一命,”说着就拼命往地上磕头,我两忙让小梅把他拽住,“我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浮山所那边的事我已经不过问了,”那妇人道:“求杨将军去说个情,还是管用的,张富贵可是将军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啊,您怎么着也要让他免了死罪,”好吧,这是赖上我了,这可怎么办,我看看徐念娇,徐念娇问道:“张富贵在外面养外室,你不恨他吗?”那妇人回答道:“奴家恨他,可咱们娘三总要活下去,”她在我这里哭闹,很容易把我的名声也弄坏了,只好道:“你先回去吧,我答应你到浮山说说情,管不管用我也不敢保证,”徐念娇就开始往外面撵人,“都答应你去说情了,快回去吧,”小梅也上手,把她们往外拖,这妇人还一个劲地说:“杨将军,你可一定要去啊,”这正是宁愿跟建奴打交道,也不想和女人有什么牵扯。
总算是清静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到了吃午饭时候也没起来,徐念娇过来喊吃饭,“起来吃饭吧,吃完饭去浮山所看看,”“你吃吧,不想吃,”“怎么不想吃饭,生病啦?”“道貌岸然的人怎么配和你一块吃饭,”“吆,还生气了,不吃饭也行,现在就开始生孩子,”说完就脱鞋子往床上爬,真是怕了她,赶紧起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