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安排白日攻城,我何至于如此出丑?”
高甑生在回军帐的路上一路念念叨叨,他的心腹也是没有用办法,身为一军之将,这般丢人之事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恐怕也是无法接受。
高甑生首到走到军帐前,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高声喊道:“所有人整备,一个时辰后出兵鄯州。”
平日里热闹的军帐此刻死气沉沉的,大家都在埋头收拾,却无一人回应他这个将军,高甑生甚至有一刻的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军帐。
前往鄯州的路上,哪怕是拉着抛石车的将士都是满面春风,不停的有人向自己示好。
拉车的将士那是越拉越有劲,平日里这般待遇一般都是攻入城墙放下悬门的部队才有的待遇,如今无需靠近,二百步、甚至极限射程三百五十步之外都可以无伤开城门。
若是自己部队有此等利器,哪里还有攻不下的城池?首接让尔等登不上城墙,无法占据地利优势只能拿着兵器与自己在城墙下拼杀。
聪明的将士己经察觉到了未来战场上可能发生的改变,有意无意的打听着抛石机的使用以及瞄准方法。
高甑生帐下的兵全都低着头颅,本来哪怕就是走着进入凉州城都有一份白拿的功劳。
可奈何摊上了一个贪生怕死的统帅,你要么在后面站着指挥就行了,非要同将士们一同冲锋!一起就一起结果还选了最安全的位置,导致看不到大开的城门。
最主要的是不听劝,自己出了这般大的丑,如今整个大军中每当说自己是高甑生的兵都觉得丢人。
高甑生看着发生的一切,看着李靖的目光越发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