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祛疤？”

“童叟无欺。”

“你们店里点的什么香？闻着很舒服，能卖我吗？”宁柏山道。

“不卖。”女孩毫不犹豫拒绝。

“为什么？”宁柏山指着货架上的线香道，“这不是有货吗？”

“你不适合。”

“那什么人适合？”

女孩抬眼再次打量宁柏山：“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你是老板？能自己做主吗？顾客送上门的钱都不要？”

“我不是老板，但能自己做主。”女孩指了指他手上的瓷瓶道：“一瓶三万，这边刷卡。”

三万？这一小瓶？不到3克的样子，抢钱啊！

女孩仿佛听到了宁柏山的心声，一副“我就知道你买不起”的眼神，伸出手道：“不要还给我。”

宁柏山现在也是兜里有钱的人了，爽快刷卡。他倒要看看什么精贵护肤品，要三万一小瓶！

“这香真不卖？”宁柏山再次问道。

女孩摇摇头：“等你真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卖你。”

“这香还挑客人？”

女孩把瓷瓶包装起来：“对，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挑客人。只卖有需要的人。”

“真有意思。我叫宁柏山，你叫什么？你们店里的东西这么贵，没弄个会员什么的？我以后要是再来能不能优惠些？”宁柏山倚着柜台道。

女孩道：“可以给你办会员，等你下次再来，我再告诉你名字。”

女孩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写上宁柏山三个字，递给他。

卡片是淡绿色底纹，西周画着小黄花，跟她发夹上的黄花很像。

“慢走不送。”

宁柏山走出店铺，鼻尖的香味淡了。他再转头看向店铺。“一城花”己经关门了。

好生奇怪的店。

孟极猫和从从兽还在睡，天空又开始下细雨。他只能就近找了个茶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