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外。′e/z`k.s\w′.+o′r_g\
江月瑶的身影悄然立定。
她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连山间的风都刻意绕着她走。
那张清丽的脸庞上,此刻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前方的洞府石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石门尚未完全洞开,一股磅礴的威压便已如山洪般倾泻而出。
一个身着宽大灰袍的老者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他面容枯槁,眼神却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人心。
“小丫头,堵在我门口,是想替老夫打扫庭院?”
这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分明是元婴期大修士!
在老者身旁,黄盈盈一脸得意,正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看向江月瑶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与快意。
“江月瑶,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黄盈盈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江月瑶的目光掠过她,最终定格在了那位老者身上。
这才是正主。
那股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压在她的神魂之上,让她体内的灵力都为之凝滞,运转艰涩。
这就是元婴。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天下所有筑基修士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老者浑浊的眼珠动了动,上下打量着江月瑶,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器物。?x,k¢s·w~x¨.`c~o!m¢
半晌,他沙哑开口。
“根骨不错。”
“可惜了。”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宣判一个死物的结局。
江月瑶心中的烦躁与杀意却如同被投入了火油,轰然暴涨。
她终于开口。
“你就是云家老祖?”
云浩浑浊的老眼微微眯起,那张枯树皮般的脸上竟挤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呵呵......女娃娃还算有几分眼色。”
【笑得跟只老母鸡似的,嗓子卡痰了?】
【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年轻玩老少配,也不怕半路马上风。】
陆沉在心里肆无忌惮地吐槽着,懒洋洋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云浩的眼神瞬间变得森然锐利,一股杀气锁定江月瑶。
“老夫再问你最后一遍。”
“我云家子弟,云山,云绛,云棱,可是你杀的?”
黄盈盈幸灾乐祸地看着江月瑶,等着她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
然而,江月瑶只是静静地站着,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是。”
一个字。
云淡风轻,理所当然。
所以呢?
云浩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k~a¢n^s_h^u^j`u~n·.?c^c\
“好!”
他怒极反笑。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
轰——!
话音未落,一股恐怖绝伦的威压自云浩体内轰然爆发!
那股属于元婴修士的庞然气势,化作实质的狂风,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
黄盈盈被这股气息的余波扫过,都忍不住双腿一软,脸色煞白,但看向江月瑶的眼神却愈发兴奋与残忍。
而处于威压正中心的江月瑶,更是首当其冲!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形在威压下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跪倒。
云浩微微蹙眉。
他预想中的跪地求饶、痛哭流涕、惊恐绝望,都没有出现。
眼前的女娃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可那双眼睛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得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黄盈盈看着江月瑶摇摇欲坠的模样,脸上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依偎在云浩怀里,声音尖利又得意。
“江月瑶,你不是很能耐吗?”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那股狂劲儿呢?”
“在老祖面前,你连条狗都不如!”
黄盈盈见江月瑶不理她,只死死盯着云浩,更是怒火中烧。
她扭头对云浩撒娇道:“老祖,您看她,死到临头了还敢瞪您!”
说着她转过头,笑容愈发残忍。
“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个小贱人,也想你想得紧呢。”
她转身朝洞府里走去。
很快,一道瘦弱的身影被黄盈盈粗暴地从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