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示意他可以走了。
闫正清撇了撇嘴:“赶紧喝药。”
齐飞鸢气呼呼地一口干了,苦得一个哆嗦。
这一晚,两人都老实的很,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谁都不敢动一下。
萧逸躺在榻上,翻来复去地睡不着,他悄悄起身去了闫正清那里。
刚到院子里就看到了等着看戏的宁王世子摇着折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王爷这是开荤了以后,吃不了素了?”
萧逸冷眸一沉,狠狠睨了他一眼。
宁王世子识相地赶忙闭嘴。
闫正清正在誊抄药方,挑眉颇有深意地笑问道:“王爷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逸眯了眯眼道出一句:“你们俩都可以滚了!”
两人都极其识相地撤了,宁王世子溜了,闫正清也收拾收拾上床睡觉去了。
萧逸回到了主院,看到了齐飞鸢身上的青紫色痕迹,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孟浪。
王妃如此娇柔,他该温柔些的。
只是昨晚上王妃如此热情,他实在是没有控制住……
想着想着,他便俯身偷偷地在齐飞鸢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吻。
齐飞鸢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佯装熟睡,狗男人该不会今晚上还想要那啥那啥吧!
狗男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不行!
她得想办法给他找几个小老婆才行!
萧逸见她睫毛轻颤着,便一眼就看穿了她装睡的把戏,他忍不住俯身亲在了她的红唇之上。
齐飞鸢:“……”
她现在想杀人!
萧逸在齐飞鸢的耳畔亲昵低语:“王妃之前说本王余毒未清还需要禁欲,如今看来,本王是彻底治愈了。”
温软的气息喷薄在柔嫩敏感的耳垂上,齐飞鸢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狗男人,这么会撩!
齐飞鸢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治好他做什么,来祸害自己吗?
萧逸继续蛊惑:“王妃此时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齐飞鸢暴起,用她那难听的公鸭嗓吼道:“你简直就是禽兽,我现在还发着烧呢!你竟然还想那个什么什么!”
萧逸闻言瞬间就笑了,笑得格外欠揍,“王妃在想什么?本王只是问问身体情况,王妃同意本王的说法,本王已经被王妃彻底治好了。”
齐飞鸢:“……”
她伸手捂脸,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啊!
狗男人!
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