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乱乾坤气数也。”
“传令,让西邪开始搜寻鼋魖。”
独眼老翁身边的道童,毕恭毕敬回答道:“一目仙翁大人,这西邪向来不服管教,对白玉京的命令阳奉阴违。”
“它们会听令行事吗?”
西邪躲在深海,那叫山高皇帝远。
白玉京的仙人若是想找西邪麻烦,还要费一番功夫。
然而这位独眼的老翁,却非常淡然的说出。
“告诉剩余那三个,见到鼋魖,格杀勿论,把它吞了!”
听到这,道童拱手道:“明白。”
处理完这西邪后,一目仙翁回头看向被他锁起来的阎破山。
“阎破山,这几日风吹日晒的,你服不服?”
在老翁身后,是被铁索捆起来,挂在天雷台上的阎破山。
阎破山己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浑身皮肤都被天雷灼烧,全身皮肉外翻,血流不止。
被一目仙翁折磨成这般,阎破山抬起头来,朝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老子阎破山,才不会成为你白玉京的狗!”
一目仙翁听到这,摸着自己的长须哈哈大笑。
“好!有种!我白玉京就喜欢你这种修士。”
“老夫最擅长对付你这种硬茬,反抗的越激烈,最后服软的时候越忠诚。”
“你能在天雷台上硬抗数天雷劫,而不松口,阎破山,你有成仙的资格了。”
这独眼老头,看向阎破山的眼神,愈发欣赏起来。
阎破山被老翁用勾链挂在那,靠着意志硬抗雷劫,这何尝不是一种渡劫飞升呢?
然而阎破山却不领情:“呸,你这老鬼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让我被雷劈。”
“有种你别给我上药,让我灰飞烟灭!”
这独目老翁折磨人是一套一套的,让他渡雷劫,还在旁边给他撒药粉,让阎破山硬生生活下来。
此种刑罚,堪比凌迟处死!
可一目仙翁却不满足于此,他发出阵阵怪笑。
“阎破山,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老夫不方便离开这南天门,你去下界东荒废墟,替老夫查探一番。”
听闻此话,阎破山冷笑一声:“你就算把老子劈死,老子也不当狗。”
一目仙翁眼神中透着戏谑,抬起手唤出一面镜子,镜中之人正是阎破山的女儿,阎卿卿。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宝贝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