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法是,嘴唇薄的人大多寡情薄意;《金阁寺》中却写过钟情于内屈足的女性的特点。¢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内屈足无疑是一种生理缺陷,残疾则被视作怪异,然而心理的残疾也是一种残疾,心理上的怪异也是一种怪异。我想我也是怪人中的一员,那么,喜欢怪女人的男人一定也都漂亮得出奇,有着冷冷翘起的鼻端,线条冷峻,唇薄色淡。
我仿佛看到了看到了镜宫、看到了金阁。那是一道明亮到使人无可直视的灿光,又如同溢散的、粉碎的、无实体、不固定的火。
他低头欺近我,掌心捧过我的脸颊,在我化身陆地之锚将穹顶垂天之云栓住的同时,我也正被他拢在掌中。
“我会很快咬杀对方,所以很快就会结束,”他说,低而清晰地咬着字音,脱口而出的言语很快被再度吞没,回到唇齿之间,又融化于交错的呼吸,“好好看着吧……凛真。·w*o*d*e_s,h!u-c/h?e+n?g,.!n*e^t\”
——看着我。不要移开视线。只看着我。把你的目光都给我。
所以,别再看别人了。
第18章
可爱。可爱。好可爱。
我捂着通红的脸,走到彭格列众人中间、笹川了平旁边,丝滑地融入了他们。今天沢田君没有来,山本君告诉我,他还在和Reborn一起修行。
切尔贝罗向我索要云戒,语气和态度称得上彬彬有礼,她们说,“古贺大人,请将彭格列指环交给我们。”
“可恶,她们都没有这样称呼十代目——居然叫她‘大人’!”狱寺君在旁愤愤地道。好了,我现在知道你是沢田君最大的毒唯了。
我从善如流地摘下戒指,戒指下坠落入切尔贝罗古铜色的掌心,她们其中的一个对我笑了一笑,我几乎能从她那被眼罩覆盖的面孔上读出温和的笑意,“感谢您的配合,古贺大人。^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云战的场地是改造后的操场,唉,云雀看了又要生气了。他本来就很生气,现在一定更加地恼火了。
在踏入场地之前,云雀很坏地拂乱了我的头发。我于是瞪他。他顿了顿,手指再度穿梭于我的发间,最终还是将我的头发重新理顺,我说你有病是不,你这样做的意义是?
云雀转移视线,并不回答,他偏过脸,皎洁的月光擦过他皎洁的侧颜,嘴角却盈起一点笑。
他屈指蹭过我的鬓角,挽过发丝,动作几乎温柔。
云雀恭弥你个人夫。
我只好再一次瞪他,要他回话,他这才说,“想做就做了,有什么问题?”
我特别、特别、特别想咬他。但考虑到他即将要上战场,实在不宜一脸咬痕地出现在敌人面前,终究遗憾作罢。
我先听见狱寺君的声音,他显然大惊失色:“她们俩就是这样相处的吗?!和那个云雀?这样?那样?”
“哎呀,古贺前辈果然还是挺厉害的嘛。”这是山本君。他干巴巴地笑着,一个人怎么能做到爽朗地干笑呢?
然后是笹川的声音,我们是同班同学,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因此责备山本和狱寺的大惊小怪,“古贺说,这就是青梅竹马间极限的相处方式!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绝对没这样说过。极限,什么的。绝对没有。我们明明是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天下第一幼驯染组合,给我记好了。
不多时,库洛姆和那两个黑曜的男生也来了,她远远地看到我,脸上显出纠结神色,最终只是冲我点了点头,抱着三叉戟坐到一边。于是我冲她眨眼,又听到犬打着哈欠说,搞什么,那边那女人眼睛抽筋了吗?
喂,我真的会把你抽成陀螺啊!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一直等着!
战斗正式开始之前,男子团体非要摆一个诡异的圆阵,他们非得搭着彼此的肩膀围成一个圆,大喊加油,还邀请我代替云雀助阵。非得这样吗?你们不就是不敢邀请云雀吗?就敢邀请我了?
……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玩的,但是算了。好蠢,看起来很傻,我拒绝,我说我不要。
笹川和我关系近,仍想劝说,但见云雀的眼刀冷冷地刮过,这回他们都不吱声了,小小声地喊:云雀,Fight!
喂,为什么这次声音这么小啊!你们对我的幼驯染有什么意见啊!我不许你们孤立他!
什么?是云雀孤立了他们?那没事了随便吧。我就这样两幅面孔,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