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接住我,仿佛我只是一根羽毛、一捧细雪,亦或是一叶漂萍、一弯花枝,从天而降落入怀中,我们的脸庞离得那么近,已经足以看清彼此面容上细微的神色,他的眸光平静,垂落时堪称专注柔和,手指拂过我面庞,扫过我的眉弓、颧骨。
他挑了下眉:“哇哦。”又叫我的名字,念出这个世上最短也最有效的咒语,我想这一定比强烈的爱恨都更具有效力与魔力。
凛真,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