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都没见过奈奈女士呀。?武+4!看!书′ !埂/欣.蕞`全,话虽如此,我却无意拒绝:每一位母亲都无异于举世无双的伟人,即便她与我素不相识,我也很乐意为她献上一束充满敬意的捧花。
云雀的掌心微微发痒,疑似想象了一下沢田家欢天喜地过母亲节的群聚大画面,他短暂地闭眼又掀开眼皮儿,说:“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和其她人聚在一起。”
我们正在花店挑选预备送给奈奈女士的花束,他说这话时神情微冷,把一旁的店员吓了一跳。我也早已习以为常了:这尊杀器,这头凶兽,我又能拿他怎么办啊?
熟练地安抚店员,对她说没关系、抱歉、别在意,我转头又跟云雀说,“那我们把花送到就走吧,虽然很对不起Reborn的一片丹心……但是草壁同学和其她风纪委员不是已经到场了吗?她们应该玩得很开心吧。”
……大概。大概吧。
我也清楚,要云雀其乐融融地跟她们聚在一起简直难如登天,遑论我们和彭格列的大家其实并不相熟,尽管已经历过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事件——比如赏樱啦、夏日祭啦、黑曜啦、指环战啦——但我们还是不太熟,至多只是点头之交。*a\i′t^i~n/g+x^i^a`o^s·h¢u~o^.^c\o!m*
啊,除了笹川兄妹,我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
我们简单地在沢田家露了个面,我和云雀都彬彬有礼地向奈奈女士问好,我推出这位红颜美少男,要他向奈奈女士献花。云雀堪称顺从地照做,这几乎让在场众人都大跌眼镜;奈奈女士微笑地收下鲜嫩欲滴的淡色芍药,惊喜地向我们道谢,我们于是带着风纪委员们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恭弥受不了群聚,所以我们先走了哦,抱歉啦。”我向大家道别。
沢田家此前几乎有如三足鼎立:风纪委员,彭格列,迪诺先生的加百罗涅,三组人各居一隅。-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我们(主要是风纪委员的大家)一走,整间屋子都空出来大半。
自那之后,我没在学校以外的地方再见过沢田君。我的生活维持着一种微妙而诡异的平静。
我想我绝对被彭格列PUA了。平静的生活难道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到底哪里诡异啦!
第25章
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母亲节之后的某一天,我照常起床,睁开眼时莫名感到不对。这是一种直觉传递的警告。
可是没什么不对啊?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幼驯染搭在我腰上的手臂——欸?
不对。我眼神扭曲地盯着按在我腰间的五指,骨节分明,指掌微屈,这无疑是云雀的手。然而……
恭弥,好像变大了一圈……?
我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头脑中卷起一阵思维风暴。飓风掠过,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漏超能了,就像齐木○雄一样。
漏超能指得是超能力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失控。对我这样的精神系超能力者来说,细微的思维控制与对大脑的掌控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漏超能。没看人家X教授老了之后漏超能差点把附近所有人的大脑挤成压缩饼干吗?心灵系变种人活着真难啊。
我长吁短叹。
温热结实的手臂悄然覆过来。肢体修长,青筋线条合度地隆起,裹着一层紧实薄韧的肌肉,身后的人已然比我高出不少,削而尖的下巴抵上我的肩窝,此人倦倦地打了个哈欠,胸膛挨过我的肩胛骨,碎发又蹭过我的后颈,热意腾盛中,他的嗓音低而带笑,那点笑意很淡,很快没入四散的字音,“你醒了。”
我艰难地翻身,仍然被他圈在怀中,面向身后之人。我了个老天奶啊,哦呼。
我瞳孔地震。杀伤力、杀伤力好大!!!
穿着浴衣的睡眼惺忪的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真英雌以脸杀人,这句话真是诚不欺我。
男人眼中仍然含着几分散漫的困倦,长睫毛悬压着色泽浓郁的深色眼瞳,十年后他的长相更为锐意逼人,攻击性毫不掩饰地流淌在眉眼之间,却比十年前要沉稳得多。他依然是一把势不可挡的利剑,寒光照雪,剑影清冽,然而已经学会成熟地合上剑鞘。
“好久不见,我的凛真。”十年后的云雀恭弥说,清晰地咬着字音,简直宛如一只慵懒的野兽。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我喜欢自称是“僕”的古典系长相M字刘海男,这对我简直是绝杀。
我爽朗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