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才不是那样,”路斯利亚说,继续揉揉捏捏,好像我是一坨面团,“明明是被金钱、事业和权力滋润过的脸蛋。+天+禧¨暁*说!王· ?首/发~小真这样的脸是最美最可爱的了。”
他夸我有钱多金,事业有成,兼又大权在握,这番好话听得我大脑皮层都展开了。为此我从善如流地放任他继续捏我的脸。贝尔的评价是好恶心,我萌萌地冲他微笑——这种笑容是我从小婴儿体型的Reborn那儿学来的,但我肯定怎么笑怎么欠揍,因为我看见贝尔拳头硬了,“把眼睛露出来再说话好吗?要我给你介绍理发师吗?”
直到斯库瓦罗愤怒地破门而入,手上端着用来招待我的高级牛排——抱歉,那其实是Xanxus的。不过你牛排Fine,下一秒Mine,如何呢?
“——Voi!!!你们这群垃圾,大中午的吵什么吵!!!!!!”
啊,又有鲨鱼在叫。·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他连感叹号的数量都是其她人的好几倍。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斯库瓦罗你是王熙凤吗?
最吵的人出现了。我们仨不约而同地捂上耳朵。从某种意义来讲,其实我们还挺有默契的,作为瓦利亚的同事而言。
斯库瓦罗维持着他的大嗓门,絮絮叨叨:“一群垃圾,天天就知道吵架拌嘴!”但他转头看到我,倒是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牛排盘子递给了我,脸上的笑容却杀气四溢,银牙锐利,堪称冷光凛凛,“还有你,古贺!又空着肚子跑过来,拿瓦利亚当食堂吗?!”
我没回话,因为我正在嚼嚼嚼,但不搭理人不太好,于是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向他竖起大拇指,称赞他的厨艺。
斯库瓦罗噎了一下——他好像总是不太擅长应付我这种类型的人——继而冷冷地说:“……贝尔,路斯利亚,还有玛蒙。~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再偷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切下来做刺身。”
“牛舌啊。”我感叹,又问道,“弗兰呢?他今天不在?”
“今天轮到那小子给彭格列的凤梨头打工——吃你的牛排!”他又愤怒地大叫,银发扬起一道飞扬柔润的弧度,“把混蛋Boss吵醒你们就都去死吧!”
是的,正如斯库瓦罗所言,玛蒙也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到我们身后了。他已经解咒,不再被困在婴儿的幼小身躯之中,而是恢复了从前的体型,如今是一名雌雄莫辨的纤细少年,这会儿正凉凉地道:“实在是太吵了,谁来付我精神损失费?”
贝尔状若可亲地对他说:“王子可以把你打进医疗部再为你付医药费。”
哇塞,这就是我们相亲相爱的瓦利亚。我都要泪目了。
啊哦。我谨慎地悄悄后退,撤离射程范围:我已经感受到Xanxus苏醒的脑波了。
此时的背景音是终于被吵醒的Xanxus不耐烦地开了两枪,列维跟在他后边跟太监总管似的低着头,你又是哪来的苏培盛?
前有王熙凤,后有苏培盛,我明白了,其实瓦利亚活在中国古代的清朝。
一片鸡飞狗跳、鸡飞蛋打,适逢云雀发来一条消息,问我什么时候结束,我贴心地用相机将这混沌的场面记录下来,发给他:「看,这就是我的同事,感觉这辈子都有了。」
「……」他先发了一串省略号,然后说,「你在干什么?不是去交接工作的么。」
我引用那张欢天喜地过大年一样的照片,又发:「在群聚。」
他回:「咬你。」
第51章
古贺凛真和云雀恭弥是如何相遇,又是如何相知相爱的?假如要问云雀恭弥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她从天而降闯入并盛,在他的世界中横冲直撞。
凛真的答案是: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云雀恭弥对此嗤之以鼻,他眼中的凛真总是带有一种残酷的天真,孩子气地相信命运与宿命,而他更信奉事在人为的真理。
她总是以为她们的相识相遇是巧合,而相知相爱是命中注定;她总以为岁月无声,浸透心头,软化棱角,以为这是她们共浴时光长河所得来的礼物,以为这是日久生情,一切顺理成章,一切水到渠成,就像两块天生契合的拼图,好像谁也没有付出任何努力,谁也没有为此磨去棱角,就恰到好处地紧紧抱在了一起。
她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并不将其视作无用之物,她只是把“爱”当成了一种可笑的习惯,也错误地将幼驯染当成了最亲密的朋友。
或许吧。有关凛真的认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