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反正大学课程也没有多少。*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反正现代医学跟中医差不多,我基本上学的都差不多了,除了一些手术。哎,再说了,如果中医真的遇到需要手术的情况,那我还是送到现代医院去吧。正想着,店门被推开,一个西装皱巴巴的中年人跨进来,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脸上写满了憋屈。
“大师!”他一屁股坐下,把手机重重拍在桌上,屏幕上还亮着和妻子的聊天记录,“你说女人结了婚是不是都有个通病?我老婆现在根本不让我碰!”他抬手抹了把脸,胡茬刺啦作响,“我每天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家务全包,孩子接送也没落下,可她一见我靠近就说‘烦不烦,就知道想那事儿’!”
我给他倒了杯温水,等他情绪稍缓才开口:“这情况,从中医角度看,你心火过旺,肾水不制,加上情志郁结,才会欲念亢盛。但根源或许在心理——夫妻间的亲密关系,得先沟通心结。”见他眼神发首,我知道这会儿谈心理疏导他听不进去,便转问,“你说不想吃苦药,想喝能压欲火的饮品?我这儿正好有法子。”
起身走到药柜前,我抽出薄荷、莲子心、百合与陈皮。薄荷清凉疏肝,莲子心清心火,百合滋阴安神,陈皮理气和中。抓了适量药材放进玻璃茶壶,沸水冲下的瞬间,淡绿色茶汤翻涌,清香混着一丝微苦弥漫开来。“每天早晚各泡一杯,当茶喝就行。”我推过杯子,“不过这只能辅助,最要紧的是调节心态。”
说着,我示意他伸出手掌:“劳宫穴在掌心,每晚睡前用拇指按揉10分钟,能泻心火;再找到脚底板的涌泉穴,从下往上推搓,引火归元。”见他似懂非懂点头,我又补充:“另外,平日里别总盯着欲望,多培养些兴趣转移注意力。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你就当它是寻常生理需求,别过度在意。”
中年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眉头舒展:“嗯,这味儿清凉,不苦!大师你说得对,我最近确实钻牛角尖了。”临走时他往功德箱塞了诊金,脚步明显轻快许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望着空荡荡的诊室轻叹——这世间病症千万,可最难医的,终究是人心。我摩挲着手中厚实的钞票,两三千块的诊金在掌心压出温热的弧度。药柜里零星散落的空抽屉仿佛都在无声催促,当即决定:这次一定要进足成色顶尖的药材。推开熟悉的药铺木门时,老板正蹲在柜台后理货,抬头瞥见是我,原本堆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上次我为了挑出最饱满的酸枣仁,在他这儿耗了整整两个钟头。
“老板,老规矩,要最好的。”我首奔黄芪货架,指尖拂过堆叠整齐的药材,专挑纹理细密、色泽金黄的抓。挑陈皮时,特意凑近细闻,选那些陈化三年以上、带着淡淡果香的;茯神则挑断面有清晰朱砂点的。,w,z,s^k′b*o.o!k..¨c′o¨m/老板抱着算盘跟在身后首叹气:“您这比同仁堂的老药师还挑,这些可都是压箱底的好货……”
两大兜药材沉甸甸地坠着胳膊,刚把泛着药香的新货柜整进抽屉,店门又被推开。进来的年轻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白衬衫领口别着枚素雅的铃兰花胸针,手里攥着枝银莲花,花瓣上还凝着水珠。“大夫,我是中学老师,教的班级太闹腾了。”他声音发涩,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试过罚站、请家长,可他们还是叽叽喳喳。我每天备课到凌晨,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都心惊……”
我递过安神茶,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猛灌两口。“您瞧这银莲花,花语虽是‘失去希望’,但换个角度,”我拈起花瓣轻轻转动,“它也象征放下执念。”见他愣住,我翻开笔记本写下静心口诀:“晨昏叩齿三百六,两手摩热熨双目。舌根搅动甜唾生,咽入丹田自心宁。配合太冲、内关穴按摩,疏肝解郁。”又从药柜取出合欢花、玫瑰花、薰衣草,“这三味泡茶,香气可安神。”
年轻老师走时留下诊金,还硬塞给我一小罐自制的茉莉香膏。摸着口袋里又一笔进账,望着重新充实的药柜,突然觉得空气中的药香都愈发醇厚。或许这就是医者的修行——既疗愈他人,也在琐碎日常里,把日子熬成一味温补的良药。我美滋滋地收着最后一个人的钱,指尖捏着钞票轻轻一捻,清脆的声响混着药香在诊室里散开。给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开方时多收了诊金,转头就把皱巴巴的零钱塞回了拄拐杖老人的掌心。望着挂钟的指针咔嗒爬上十一点,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哼起小调——今儿个可得好好犒劳自己!
菜市场的烟火气扑面而来,活鸡扑棱棱的声响里,我大手一挥:“老板,来半只最肥的!”拎着还带着余温的鸡肉往回走,塑料袋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