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确认警察已走远,便返回傻柱的病房。
病房内,傻柱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显然已陷入沉睡。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疲惫,他的脸色略显苍白,身体依旧虚弱。
秦淮如不忍心打扰,轻轻坐在一旁休息,心想:自己也需要适当调整作息,否则迟早会吃不消。
男人熬夜几天几夜不成问题,女人却不行。
他直接趴在傻柱身边睡着了。
医院里的傻柱父亲、白寡妇以及他们的儿子正在商议如何让傻柱放弃现在居住的房子。
毕竟这房子原本属于傻柱的父亲,两人婚后便没再回来过。
可老家的房子已经没了,他们只能留在这里工作生活,无法返回。/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即便回去,也没地方住,更不能露天而居。
于是他们打算与傻柱争夺此处房产。
他的养母和小弟何天正谋划此事,但傻柱始终不认何天为亲弟,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当时傻柱的父亲背着妻儿与白寡妇私奔并生下何天,傻柱对这个所谓的“弟弟”毫无感情,只当他是个陌生人。
何天也曾为此去傻柱家闹事,结果被傻柱扇了一巴掌。
这件事让何天耿耿于怀,一直记在心里。
何天对母亲说道:“妈,我们这两天就去傻柱家要房子,这本就是我父亲的,凭什么他们住得,我们住不得?”
白寡妇听后十分愤慨。
她认为这房子本该属于她丈夫,而她的两个孩子却被霸占得住不进去。
若真要住,也只能这样忍气吞声吗?她绝不能让房产落到他们手中,毕竟这房子之前是她丈夫的,丈夫死后将房子留给了儿子。
过到儿子名下,但他们仍占“七五三”的份额,有权居住,不能任由傻柱如此对待他们。
他们身无长物,不知该如何生存,毕竟河田日渐长大。
面对孩子上学、娶妻的开销,每一分钱都至关重要。
白寡妇与田父月薪仅三四十元,这点钱仅够维持生活和学费,别无结余。
别说租房,便是现有居所也被觊觎。
白寡妇劝道:“老头子,你得想办法,把房子要回来。
那是你的,别便宜了儿女,他们对你可不像个孝顺的爹!竟将咱们赶出家门。”
“若非邻居相救,我们可能早已街头冻毙。
这样的骨肉亲情,实在寒心!”她声泪俱下。
傻柱之父听罢,怒不可遏。
想起那晚寒夜,儿子竟让自己夫妇露宿街头,险些丧命,如今回想仍觉后怕。
他悔不当初,竟养出如此不孝之子。
思来想去,愤然道:
“明日我们就去警局告他,让他搬走,还我房屋!”
白寡妇闻言大喜,未曾料丈夫终于想通,欲驱逐傻柱母子,让自家入住。
傻柱的父亲突然离世,这让大家都感到意外。
白寡妇虽是后妈,心思却十分复杂,经常挑拨傻柱与父亲的关系,导致二人关系恶化。
若不是白寡妇从中作梗,他们父子本不该走到如今反目的地步。
白寡妇提议立刻去傻柱家索要房产,却不知傻柱因被人刺伤正在医院疗养。
她满心期待能顺利拿回房产,殊不知这将引发一场尴尬。
何雨水作为旁观者,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场冲突,担心到时候会令傻柱的父亲陷入难堪。
傻柱的父亲默默点头赞同白寡妇的计划,他内心复杂,却又无可奈何。
“我们马上就能出院了。
出院后就去傻柱家暂住,看看这次他还能不能赶我们走。
要是他又赶我们,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他。”
何天听见父亲这么说,忍不住拍手赞同:“好啊,爸!我们这就去办出院手续。
出院后直接搬到傻柱家,不然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要是去住酒店,得花不少钱。
咱们三人怎么住都成问题,想想还是去傻柱家方便,还不花钱。”
于是,他们几人商量着开始办理出院手续。
何天主动去处理相关事务,随后前往傻柱家。
手续办得很顺利。
办好手续后,大家整理了随身物品。
白寡妇说:“我们出发吧!”话音刚落,傻柱的父亲和何天便带着行李走出医院。
来到医院外时,感受到清新的空气,确实比医院里的闷热空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