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雄顿时哈哈大笑:“文大人,你也只能骂骂老夫,但你又能拿老夫如何?
我记得你前任是一个姓钱的吧。
他之前也是如此说老夫的,
但结果如何?
如今老夫依旧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可你那位钱姓的同僚呢?”
说到这里,吴熊话音一转道:“你应该知道他在哪里吧。”
“你”
文和鸣脸色变了又变。
他自然知道吴雄这老家伙话里面的意思。
他来此地任职之前,此地的县令乃是一个钱姓之人,但后来却不知道应和而无辜自杀,但如今他好像明白了。
眼看着文和鸣似乎明白了其中缘由。
吴熊索性也懒得再演,直接笑呵呵的说道:“文大人,我看你有点年轻,也就提点你一句。
有些事,糊弄糊弄就得了,凡事别那么较真,太过较真不好。
而且你觉得我吴某人为何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那自然是因为我吴某人背后有人,
你若是比那位大人官位大,我自然听你的,但你就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我吴某人为何要理你?
如今我吴某人见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别给脸不要。
送客!”
此话说完,吴雄陡然站起身,讥讽的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的文和鸣,随后头也不回的向着后堂走去。
越是看着吴雄如此,文和鸣的脸色就愈发的难堪,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打哆嗦。
但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吴雄身后站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人。
而是整个吴川的士族!
若非如此,吴雄一个地方的士绅如何敢如此肆无忌惮?
不过越是如此,文和鸣却越是冷笑不已,冷静下来之后,同样抬起头,眼神讥讽的看向吴雄离去的方向道:“吴老爷,做事莫要太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凡事还要有所收敛的比较好。
你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今日文某也就告诉你一句话,此次吴川灾情甚重,尤其是我临凡这边。
朝廷已经派了皇长孙殿下来我弘农,吴川,临黄等地巡查。。
你可以瞧不上我文某人,你身后的那位也可以瞧不上我文某人,但你觉得皇长孙殿下也是这般好易于的吗?”
“此事就不劳文大人关心了,一个八岁的孩子而已,下来也就是走走形式而已,能不能来我吴川还未可知,
文大人,与其拿这个来吓唬吴某,倒不如好好关心关心你的那些即将被饿死的百姓吧。
至于我,就不劳文大人操心了,哈哈哈哈。”
还未等着文和鸣说话,雅间的后堂便已经传来吴雄那讥讽的笑声。
随之而来的还掺杂着女子的娇笑声。
听着这话,文和鸣的脸上更是一片铁青。
“文大人,看在你给我吴某人提供消息的份上,我吴某人也不能厚此薄彼,这样如何?看在你还在饿肚子的份上,我便让我吴家的家奴送你几斤粟米如何?
至于银子那便不要了,
给你当做果腹之用。
如此一来你也能好好的果腹一顿如何,但是如果要吃肉可是要另外加钱哦。”
吴雄哈哈大笑的声音从殿后传来。
“你!”
听着这话,文和鸣的脸上更是一片铁青。
抬手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