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水刀凶猛撞击在老罗汉一丈之外,便像是以卵击石,轰然碎烂,绽放出漫天水花,
老罗汉再结降魔印,聚佛光于印中,踏江而来。
袁天罡一脚跺江面,炸溅起水珠万千,一瞬间皆是做了水刀,泼洒向老罗汉。
老罗汉眉头一皱,手中降魔印向前一推,挡住了这杀机重重的泼雨成刀,水刀不断碎烂入江。
水刀尽去时,袁天罡悄然到来,一腿扫中脖子,老罗汉身形在空中颠转,落江面时己是跏趺坐,在江面持印入定,身上浮现佛陀虚影。
坐下江水金光流淌,仿若一尊佛陀坐江。任江水滚滚汹涌,我佛自浮水岿然不动,有万千佛理深藏,妙不可言。
袁天罡皱了皱眉,生气的拔出了忠诚刀。
只一刀劈开了灵州大江,这位落座江面化佛陀不动的老罗汉被毁掉了金身,再次被踢回岸上。
袁天罡心有不甘的转身,若不是殿下渡劫在即,不想过多彻底激怒泥难山,惹得泥难山那尊避洞修行的菩萨和如来转世的齐白衣下山,今日这一刀说什么也得砍实了,要了他的命。
到此,下山了因果的老罗汉渡不了江,也去不了甘州。
另一边, 麓山二先生与圣庙的老孟儒的孟子机锋是藏鞘还是无鞘之争也有了结论。
老孟儒胜了,他胜在境界修为上。
宁严大胜,他赢了孟子学问最根本的道理。
宁严杵刀站立,高冠毁去,儒袍破碎许多,连站的很艰难,但面容坚毅,铿锵有力的道:“孟子当无鞘不藏锋。”
老孟儒望着手中光彩不复的孟子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姜落尘走了出来,一手牵引浩然气打入宁严体内,平静问道:“孟师可还要去?”
老孟儒坚定道:“此刻更要去。”
他此行西去,不仅是践行孟子道,也肩负着儒家未来。
儒家在李景源和大衡皇室之间选择了更有利于儒家的大衡皇室。
与宁严的藏锋与无鞘之争后,老孟儒为儒家开路之心更重了。
姜落尘身后页页典籍翻起读书风,道道文意璀璨生辉。
“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