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附和着他的话。陈骁得知此事后,立刻找到这些兄弟,他蹲下身子,目光真诚地看着他们,耐心地劝解道:“兄弟们,我理解大家的感受。我知道这训练很辛苦,但是你们想一想,如今我们面对的是朝廷的精锐之师,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如果我们不通过艰苦的训练提升自己的实力,拿什么去和他们对抗?又怎么能保护我们的家园和兄弟呢?我们现在所吃的苦,都是为了将来在战场上能够少流血,能够取得胜利。等打败了李威,咱们再好好放松,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家说,行不行?” 陈骁的话,如同一股暖流,流淌进了这些兄弟的心里。他们看着陈骁坚定的眼神,又想起了梁山的安危,心中的抵触情绪渐渐消散。那个抱怨的兄弟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好意思地说道:“陈头领,是俺们不懂事了。你说得对,为了梁山,再苦再累俺们也能扛!” 其他兄弟也纷纷表态,愿意积极投入到训练中。从那以后,这些兄弟训练更加刻苦,逐渐适应了梁山的训练节奏,与梁山的兄弟们融为一体,共同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与此同时,情报工作也在持续紧张地进行着。梁山的探子们乔装成各种身份,深入到周边城镇和韩忠、李威的军营附近,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猎手,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各种情报。他们有的扮成衣衫褴褛的乞丐,手持破碗,在军营附近的路口徘徊,眼神却时刻留意着进出军营的士兵们的言行举止;有的伪装成推着小车的商贩,一边高声叫卖着货物,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军营内的动静;还有的混入酒馆、客栈,或充当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客人,或扮作食客,在酒桌上与其他客人攀谈,实则竖起耳朵,倾听着过往士兵的交谈。一日,一名探子神色匆匆,一路小跑着赶回梁山。他径直来到聚义厅,单膝跪地,向宋江等人汇报:“启禀各位头领,小人打探到一个重要消息。李威的军队携带了一批新型的攻城器械,据说是由朝廷工部的能工巧匠精心打造,威力巨大。而且,李威制定了详细的攻城计划,打算从梁山的东西两侧同时发起进攻,企图一举攻破我们的防线。”
宋江听闻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拳头,眉头紧锁,说道:“这李威果然不好对付。东西两侧同时进攻,我们的防守压力将倍增,稍有不慎,梁山便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吴用闻言,低头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在东西两侧分别设置防线,安排得力将领驻守。东侧防线地势较为开阔,可安排林冲带领长枪营在此防守,利用长枪的优势,组成坚固的防线,抵御敌军的正面冲击;西侧防线则多山地,适合弓箭手发挥,让花荣带领神箭营在此设伏,以远程打击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同时,再准备一支机动部队,由陈骁兄弟亲自带领,随时支援薄弱环节。这支部队要行动迅速,反应敏捷,能够在关键时刻迅速投入战斗,扭转战局。” 陈骁微微点头,补充道:“我建议在防线前设置更多的陷阱和障碍物,减缓敌军的进攻速度。在东西两侧的山路上,挖掘大量的壕沟,沟底布满尖锐的竹签,上面覆盖着树枝和杂草作为伪装,让敌军在行进过程中防不胜防。另外,我们还可以利用地形优势,在两侧的山坡上安排弓箭手,对敌军进行远程打击。同时,在山坡上储备大量的滚木礌石,一旦敌军靠近,便将这些巨石和滚木推下,给予敌军致命的打击。”
众人商议已定,便迅速行动起来。在梁山的东西两侧,士兵们日夜奋战,挖掘壕沟,设置拒马。他们挥舞着锄头,汗水湿透了衣衫,泥土溅满了全身,但没有一人喊累。壕沟挖掘得又深又宽,沟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尖锐的竹签,犹如一片隐藏在地下的荆棘丛林。拒马用粗壮的圆木制成,上面钉满了尖锐的铁钉,被整齐地排列在防线前,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山坡上,弓箭手们不断地练习着射箭技巧,他们反复地拉弓、放箭,力求在战场上能够精准地打击敌军。每一支箭射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准确地命中远处的靶子。而那支机动部队,则由陈骁亲自带领,进行着高强度的训练。他们练习着快速行军、紧急变阵、突袭与救援等战术动作,不断提升着机动性和应变能力。陈骁手持令旗,在训练场上大声指挥着:“大家动作再快一点!要像一阵风一样,迅速而敏捷!在战场上,时间就是生命,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需要支援的地方!” 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迅速而有序地行动着,脚步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训练场上空。
在训练的间隙,陈骁偶然在梁山的后山发现了一处山谷。谷内地形复杂,怪石嶙峋,两侧山峰陡峭,中间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