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在营帐内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暴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咚咚作响,仿佛要将这恨意都宣泄在脚下。!s¨a!n¨y¢e\w\u-./o/r·g-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营帐外梁山的方向,脸上的阴霾浓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梁山这群贼寇,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随着一声怒吼,他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精致的茶杯瞬间粉身碎骨,碎片四溅。帐内的谋士和将领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生怕触怒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大帅。
高俅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思索片刻后,目光阴冷如霜,一字一顿地说道:“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全军再次发动强攻。这次重点进攻梁山的东门,那里地势相对平坦,利于攻城器械推进,是突破的关键所在。另外,加大投石车的投放力度,在攻城前务必将他们的防御工事彻底摧毁,让那群贼寇无处可躲!” 一位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帅,那若是敌军有所防备,我们的攻城部队陷入困境,该如何是好?” 高俅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是有谁敢退缩,就地正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今日攻破梁山东门!” 众人纷纷领命,鱼贯而出,各自去准备明日的进攻事宜。
梁山这边,宋江与吴用等人齐聚聚义厅,气氛凝重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宋江神色严峻,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忧心忡忡地说道:“高俅那厮吃了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进攻想必会更加疯狂、更加不择手段。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绝不能有丝毫疏忽,否则梁山危矣。” 吴用轻抚着胡须,双眼微眯,沉思良久后缓缓说道:“哥哥所言极是。东门地势平坦,确实是高俅可能重点进攻的方向。我们需在东门加强防御力量,多设置陷阱和障碍物,迟滞敌军的进攻步伐。同时,安排一支精锐部队在东门附近埋伏,待敌军攻城时,从侧翼给予他们致命一击,打乱他们的阵脚。”
众人商议已定,立刻各自忙碌起来。+齐,盛+小·说-网+ ?首.发\负责防御工事的兄弟们争分夺秒,在东门城墙边堆放了大量的滚木、礌石。这些滚木皆是粗壮结实的树干,被打磨得光滑无比,一端还削得尖锐锋利;礌石则是从山上精心挑选的巨石,每一块都重达数百斤。兄弟们又在城外挖掘了数道深沟,深沟宽约丈许,深达数尺,沟内布满尖锐的尖刺,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干草作为伪装,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负责埋伏的林冲则带领着一支由一百名精悍兄弟组成的队伍,悄悄潜伏在东门附近的一片茂密树林中。这些兄弟个个身手矫健、武艺高强,他们身着轻便的黑衣,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静静地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高俅的大军便如潮水般再次兵临梁山脚下。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令下,战鼓齐鸣,那沉闷而有力的鼓声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击着人们的心脏。喊杀声顿时响彻天地,直冲云霄。投石车率先发动攻击,数百架投石车整齐排列,如同一头头钢铁巨兽,蓄势待发。随着士兵们奋力拉动绳索,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朝着梁山东门飞去。“轰隆”“轰隆”,石块撞击城墙的声音震耳欲聋,城墙上顿时烟尘滚滚,砖石飞溅。不少兄弟被飞溅的砖石击中,受伤倒地,但他们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仍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在投石车的掩护下,高俅的攻城部队推着高大沉重的攻城车、扛着长长的云梯,如同一群疯狂的巨兽,朝着东门冲了过来。城墙上,负责防守的鲁智深手持那根重达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屹立不倒。他双眼圆睁,如同铜铃,大声喊道:“兄弟们,准备战斗!让高俅的狗腿子知道我们梁山好汉的厉害!今日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众人齐声响应,那声音如同滚滚雷鸣,响彻云霄。他们齐心协力,将滚木、礌石推下城墙。滚木顺着城墙飞速滚落,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在敌军队伍中,瞬间便砸倒一片;礌石则如炮弹般从天而降,砸在攻城车上,将攻城车砸得粉碎,敌军士兵们被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2%′?8.+%看§e书?网§? μa更#):新(?¢最ˉ`快?但敌军士兵们在将领的威逼利诱下,虽伤亡惨重,却仍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妄图靠近城门。
眼看敌军就要靠近城门,突然,城外的陷阱发挥了作用。走在前面的敌军士兵纷纷掉进深沟,被沟内尖锐的尖刺扎得惨叫连连。后面的士兵见状,顿时大乱,脚步不自觉地停顿下来,攻城的节奏被彻底打乱。林冲在树林中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