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考虑的这么仔细。嗯,有你这番部署,倒确实可确保咱们万无一失了,真逼急了,大不了咱们连同杜元洲和牧正卿他们的残余势力直接造反,干他娘的。”
林寒苦笑:“能不起矛盾最好不要起矛盾,只要不跟陈元基明刀明枪干,按我的布局,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挟天子而令诸候的那天。这样,就不用死很多人了。”
“希望吧!”
两人又聊了会儿,萧池嘿嘿一笑:“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俩亲热了,明天就要临行,你这位新夫人今晚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咱老萧如今也不打光棍了,咱也回去找我的女人亲热去!”
一挥手,萧池唰唰唰跃上屋顶,潜行而去。
林寒哭笑不得,不过抬眼一看,倒见不远处卧房门口柳如音早已经化了妆,在门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直到林寒走到近前,她便温柔地上前扑入怀中。
“相公,如今你要走了,这一走,又是一个月不见,我又不能在身边服侍,今晚,无论如何如意也要好好服侍相公,相公,今晚一切都听如意的好不好?”
“你都这么说了,我哪儿还敢说不好?今晚,我是你的了。”
两人进了屋便又是一夜的鱼水之欢。
次日清晨,林寒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昨晚的柳如音,极尽美艳温柔,她本就天生带着一股子媚劲,就如妲己一般娇柔绝艳,一对眸子仿佛永远都带着一股深深的魅惑感。
而她昨晚又极尽温柔的服侍,让林寒好好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天堂的滋味,全程不用他操作,只需要躺着闭眼享受。
否则的话,换成以往,一早起来精疲力尽的肯定是自己。
“相公,这一行一定要小心。若是有任何不对,一定以保命优先,只要你还活着,如音便还有家,咱们一切都可以重头来。若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如音一定以死相随,绝不独活。”
柳如音如往常一般,光着身子起身温柔为林寒穿衣,一边服侍一边温柔地交代着。
林寒自然全都好好好地应承,心中倒也是暖暖的。
这也印证了那句话,只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她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看来,以后倒是可以多给她一些信任了。
穿好衣物,现在还是早上,所以林寒并未急着去西南营,而是在家中吃了饭后,又写了一封密信。
这封密信是写给方采薇的。
虽然在京城安了家,还有了柳如音这个极品女人,但是在这个世界,林寒内心最深的依赖,依然还是方采薇。
只是眼迫于局势,实在见不到她们母女两,也只能写密信与解相思之苦,同时也是告诫方采薇,在林安城需要注意的一些事。
林寒不相信陈元基在京城对自己如此宽容,对自己所来的林安县则会当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放过。
换作自己,也一定会查个底朝天的,不排除他会在林安县安插许多眼线、秘探,甚至为除自己而后快,在林安县城布上一局。
想到这儿,林寒心头没来由一跳。
“嗯……为防万一,我得再留一手,面对陈元基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有任何的掉以轻心,否则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这样一来,哪怕林安发生天大的事,我林寒也必有一线生机。”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最后胜的,就一定是我!”
思索着,林寒当即沉下心开始下笔。
柳如音很识趣地没有凑上前看,这也是林寒对她最满意的地方。
“如音,去用暗号把萧池叫来,用最紧急的暗号。”
“是,相公。”
一柱香后,萧池便匆匆赶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寒将写好的秘信交到萧池手中,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让他把这封信交到丁鱼手中,再派几个高手与丁鱼同行,让丁鱼一定要亲自把这封信交到方采薇手里。
“萧池,此事事关重大,你要叮嘱丁鱼,信在人在,人亡信不能亡,清楚了吗?”
萧池没想到林寒临走前会这么严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我也不能说吗?”
林寒摇摇头:“不是不能说,只是我一种隐忧,实在是我这一走,京城就是陈元基的天下,他做出什么事都不为过,我必须要尽可能多考虑一些,包括林安那边。只是,发生那种事的可能性不大,有备无患而已。”
萧池松口气。
“放心吧,这件事我定会给你办妥。”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出发了,萧池,我不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