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都与"意外失忆""突发精神疾病"的新闻高度重合,最后一页右下角,用红笔写着"林淑兰(目标) 障碍:其子林昭 处理方案:?"
林昭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淑兰"是他母亲的名字,二十年前那起"故意伤人案"的卷宗,此刻正躺在市局档案室最底层的铁皮柜里。
系统面板的提示音在他脑海里炸响,"压制异能者"的功能条彻底填满,他甚至能听见血管里血液沸腾的声音。
"原来你们当年......"他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齿轮,突然被推门声打断。
沈律师举着手机站在门口,屏幕上是周文彬在律协交流会的视频:"他说'法律不是保护弱者的盾,而是撬动资产的杠杆',当时我以为他是激进,现在......"
林昭突然笑了。
他把账本递给苏挽月时,指腹蹭过"林淑兰"三个字,像在抚摸母亲的墓碑。"苏队,联系经侦和网安。"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周文彬不是狼,是引狼的狈。"
深夜的刑侦支队档案室,林昭站在窗前。
楼下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覆盖住墙角那箱蒙灰的卷宗——"林淑兰故意伤人案"的封皮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系统面板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把眼底的怒火照得透亮。
"妈。"他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轻声说,"明天早上九点,审讯室见。"
办公桌上,遗嘱原件、加密账本、微型记录仪整整齐齐码成一摞。
窗外的风掀起账本页脚,"林淑兰"三个字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一句迟到了二十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