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林昭扯下领口的警牌,金属边缘硌得锁骨生疼,“我们去档案室。”他弯腰捡起那封母亲的信,褶皱的纸页贴在掌心,仿佛还带着母亲的温度。
“等等。”顾清欢突然蹲下。
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抚过墙角通风口的铁网,指腹沾了些新鲜的泥土。
法医抬头时,睫毛在眼下投下了阴影:“这里有脚印。”她举起手套,泥土里混着半枚鞋印,纹路清晰得能数清齿痕,“42码,登山靴,三小时内留下的。”
实验室的温度仿佛降了十度。
苏挽月的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战术手电的光扫过每一寸墙面:“有人比我们先到了。”
林昭摸出兜里的钢笔,在信纸上画了朵小花——和母亲教他的一模一样。
他把信小心地折好放进衬衫内袋,抬头时眼神像淬了冰的刀:“走。”
阮星眠己经背起相机包,发梢扫过林昭的肩膀:“我赌那档案室的锁,现在己经被技术开启了。”
顾清欢摘下橡胶手套,塞进法医箱时碰响了金属器械:“需要我带解剖刀吗?”
苏挽月扯正歪了的警扣,转身时警服下摆带起了一阵风:“带枪。”
通风口的风突然变大了,卷着地上的碎纸片打着旋儿。
一张烧焦的实验日志被吹到了林昭脚边,他弯腰捡起,上面的字迹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意识上传完成度:97%,核心载体:林昭”。
“走。”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众人鱼贯而出时,实验室的顶灯突然闪烁了两下,灭了。
黑暗中,记忆容器A的嘴角缓缓扬起,和林母年轻时照片里的弧度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