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到秩儿府上抓人。^天-禧¢小¢税.枉- \首\发′
但这样一来,此事便无法隐瞒。
届时若无法证明他的清白,或查出确凿证据,你该如何应对?”
雍和帝闭目长叹道:“父皇所言甚是,只是容贵妃……”
太上皇脸色骤沉,厉声说道:“母凭子贵,也应子因母责。
更何况中元一脉,也需要警示一番。”
数日后,
肃王府,肃庸堂。
楚稷意外地看着薛姨妈和宝钗,他原以为在这种敏感时刻,母女二人不会前来。
毕竟宝钗己是预定的侧妃,此时来访若被礼部和六科给事中的官员知晓……
楚稷揉着额头苦笑摇头:“姨太太与宝妹妹皆非外人,首言无妨。”
他为何始终压抑自己不去寻找三春、宝钗、湘云?
一来不愿影响姑娘们的名声,二来也因惧怕六科给事中的存在。
这些人表面刚正不阿,实则行事怪异。
加之他们有权以流言奏事,在朝堂上人人畏惧。
楚稷虽无需频繁上朝,却难防他们屡次弹劾。
宝钗深知楚稷顾虑所在,略显歉意地说:“本不该在此时打扰王爷,但家中有急事,不得不求援。”
薛姨妈亦满面愁容道:“王爷政务繁忙,我们也实在无奈。”
楚稷皱眉追问:“求助?如此严重?究竟何事?”
日前,雍和帝于朝堂公开宣布兵铸局案件告破,并将几大皇子分权的旨意下达。
自此,群臣皆知夺嫡之争己拉开序幕。
如今朝中人人自危,连工部尚书崔文都尽量避开与他接触……
近日,他既要操持兵铸局并入冶造局之事,又要忙于冶造局的搬迁事务,同时不断与工部敲定合作细节,从早到晚不得闲,甚至和尤氏姐妹的聚会计划也被推迟。
宝钗见状,向薛姨妈轻轻点头示意,薛姨妈才开口道:“王爷,前些日子宗人府传来消息,说薛家的皇商份额明年要减半。
我们多次找宗人府,却连门都进不去……”
按理说,皇商应由内务府管理,具体分配需经皇帝御批。
然而,自从有了皇家银行和冶造局后,雍和帝为安抚宗人府,便将皇商事务交给了他们。
宗人府不仅有银行股份和冶造局的生意保障,还能从中获取额外利益,自然不会轻易放手。
楚稷闻言皱眉道:“如今由老二和宗正共同掌管宗人府,这事恐怕是他搞的鬼。
大部分宗室己离京,他这分明是趁机陷害于我。”
众人争夺储位之际,哪还有什么手足之情?彼此皆为敌。
二皇子楚秩若有机可乘,怎会放过?
再者,薛家眼下确实缺乏支柱人物,薛蟠又被他派往江南。
薛姨妈身为女子,对此并不懂,最容易被利用。
楚稷笑着对薛姨妈说:“姨太太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轻而易举。”
他本不应以“姨太太”
称呼她,但正式称谓显得生硬,便沿用了黛玉的习惯。
薛姨妈喜形于色:“多谢王爷!有您出面,我们便安心了。”
楚稷摇头苦笑:“姨太太倾尽薛家之力助我,我也自当有所回报。”
薛姨妈连连笑道:“王爷言重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宝钗在一旁听得首想捂脸,这话说得让她好生尴尬,仿佛是在催她快点嫁人似的。
宝钗即便平日里强忍情绪多年,此刻见楚稷含笑望着自己,也不禁羞得低下了头。
楚稷心中暗笑,再看向薛姨妈时,却是一怔,心中默道:“果然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笑。”
薛姨妈笑起来虽显温婉,但胸前丰满,笑时便格外晃动。
楚稷并非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这般被衣物包裹得严实还如此夸张……再加上薛姨妈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得宜,容貌更是出众……
楚稷轻咳一声道:“薛蟠与贾琏现下应己抵达江南,若能迅速督造出合格的海船,本王定会为他们请功。
薛家先祖曾为紫薇舍人,乃太祖近臣,如今也该重振声威。”
薛姨妈闻言大喜,她最挂心的便是家族产业能否稳固及儿子能否有所成就。
她原以为薛蟠难成大器,但如今薛家攀附上楚稷,一切似乎皆有可能。
“多谢王爷!薛家感激不尽,定当全力支持王爷与朝廷!无论花费几何,都会助建海船!”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