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绝无意外。
尤氏归来时,见楚稷正带着戏谑目光注视自己。
望着昏迷的贾珍父子,她依旧忐忑。
“爷,不如先将他二人抬到别处……或找个无人之处……”
楚稷轻笑,将她揽入怀中,捏住她的下巴说道:“莫非忘了先前的约定?”
尤氏软倒在楚稷怀中,悄悄回头确认贾珍和贾蓉仍在熟睡后,才稍微安心了些。
还没等她开口,楚稷猛地收紧手臂,语气严肃地问:"真忘了吗?"
尤氏急忙哀求道:"没忘,爷的话就是圣旨,奴的一切,包括心和身体,都属于爷。"
楚稷一笑,俯身吻住了她。
不可否认,有时成熟女人带来的**感是年轻女子无法给予的。
虽然年轻也有自己的优点......但此刻楚稷心情极佳。
他本来只是想戏弄尤氏,却没想到贾珍和贾蓉醉倒了。
他略懂医术,明白二人此刻毫无意识。
于是决定模仿前世见过的情节,验证一下是否真如传闻。
楚稷随手把桌上的器皿移开,将尤氏压在身下,贴近她耳边轻声说:"瞧,贾珍脸还朝这边呢!"
尤氏发出一声呜咽,仿佛外界声音己完全隔绝,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律动。
恐惧、紧张、**交织,让她瞬间卸下防备。
楚稷微微一怔,随即大笑,全然不顾贾珍和贾蓉的状态。
即便贾珍此刻清醒过来,楚稷也不担心,他知道对方即使醒来也会假装未醒,这便是权力的体现。
"告诉我,你是谁?"
听到楚稷似魔鬼般的话语,尤氏颤抖着回答:"奴是贾珍之妻,宁国府主母,贾蓉之母。
爷是奴的主人......"
楚稷笑得愈发疯狂,他并无压力需要释放,只是享受这种**感。
见尤氏如此顺从,这份**愈发强烈。
正当楚稷沉浸其中时,瑞王府来了访客。
大皇子楚秀看着二皇子楚秩,流露出几分轻蔑。
“二弟倒是难得来一趟,本王在这王府住了十年,你才来过两三次?我都记不清了,可能是我记性差吧。”
二皇子楚秩神色如常地说道:“大皇兄如此态度,那臣弟告退便是。
只是到时你我二人被六皇子各个击破,莫要后悔。”
楚秀轻笑一声,满不在乎地道:“二弟,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本王联手?你身边己无门客,元平一脉还闹内讧。
你有何资格与本王合作?”
“六弟固然可恨,但他至今只针对你一人。
你想借本王为盾,不妨先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这份实力。
你以为待在宗人府就能牵制本王了?”
“别忘了兵铸局的事,本王至今未找你清算,非是本王宽容,而是父皇不允许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二弟,你使出这般手段,还有脸站在此处?”
楚秩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却仍辩解道:“兵铸局之事并非臣弟所为!若是我所为,你早己性命不保!”
楚秀冷笑连连,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兵铸局那件事令他至今心有余悸,时常做噩梦。
而且那件事也让他的颜面尽失,门客之首陆航都被楚稷挖走。
他对楚秩的怨恨可想而知。
但他也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扳倒楚稷。
自从楚稷接管市舶提举司后,他对皇家银行的了解越深,越感到恐惧。
他怀疑楚稷既然能提出这么大胆的想法,是否有所隐瞒?
楚秩见楚秀这副样子,缓缓开口说道:
“老六最近风头正盛,我己得知冶造局进账不少银钱,比你我以及侧妃家所能筹措的数目都要多。”
“大哥,过去你我相争并无不可。
但这老六出身如何,有何资格?不如我们先联手除掉他,再处理彼此间的事。”
楚秀皱眉道:“冶造局怎可能有如此多银钱?即便与工部和皇家银行合作,也只是刚刚起步,至少要等到年底才会有收益。
他哪来的这些银子?”
楚秩摇头道,他也无从知晓楚稷是从何处筹得这笔巨款。
消息己经无法进一步深入,毕竟冶造局如今戒备森严,如同铁桶一般。
楚秀眉头紧锁,随后说道:“若想让我信服于你,可以。
但你需先帮我做两件事!”
楚秩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