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容贵妃的问题上。
宣皇后身为正宫皇后,而楚稷之母早己离世,即便他登基,宣皇后仍将是皇太后。
他对宣皇后心存感激,也需为她考虑。
雍和帝略显惊讶,笑着问:“你竟还替你二哥求情?你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吗?”
楚稷坦然答道:“父皇,儿臣并非为二哥求情,而是为了父皇、为了儿臣自身、为了大乾皇室。
若容贵妃被废,二哥彻底绝望,恐会做出傻事。”
“他性格如何,父皇最清楚。
即便他不这样做,未来也难保无忧。
父皇不如宽恕一二,无论是对容贵妃,还是对二哥,如今的惩罚己足够。”
雍和帝沉思地看着楚稷,能够分辨出他说的话真假。
他颇为欣慰,楚稷看得透彻,便问道:“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
“是。”
雍和帝点头。
他本就有废黜容贵妃之意,不仅因楚秩和楚稷,也因自己对她有所厌倦。
此外,平国公府逐渐式微,容贵妃失去倚靠,也失去了意义。
更重要的是,他有意提拔丽贵妃为皇贵妃。
然而,看到楚稷的态度,他开始犹豫是否真要废除容贵妃。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内侍的声音:“太上皇驾到!”
雍和帝急忙下阶迎接,对太上皇微笑道:
太上皇没有休息,他说自己本想回去歇息,但因习惯问题反而难以入眠,便来暖心殿继续休憩。
见楚稷跪在地上,太上皇好奇地询问他是否犯了错。
楚稷笑着回答,表示自己天资聪颖绝不会犯错。
太上皇与雍和帝闻言大笑,随后雍和帝示意楚稷起身,提到他之前呈递的关于商税的奏折字迹过于潦草,希望他详细说明。
太上皇则提议移步暖心殿商议,因为即将举行秋闱,需提前做好准备,而楚稷作为主持者,有许多细节需要交代。
得知可能是患上了花柳病后,他更加慌乱,抱怨为何如此严重,并催促治疗方案及恢复时间。
老大夫安抚他,告知此病并非无法治愈,但需耐心等待且避免亲密接触女性一段时间。
贾琏听闻有治好的希望,心情稍安,向医生道歉并请求解释为何即使他只涉足高雅场所仍会患病。
老大夫指出即便环境优良,若与多位伴侣发生关系仍有感染风险,更不用提贾琏可能涉及的数量更多了。
贾琏沉默不语,但老大夫己心领神会。
老大夫捋着胡须缓缓说道:“二爷的病虽只显现两天,但实际上早有征兆,只是您未察觉,才逐渐加重。
即便现在治疗,至少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好转。
若要彻底痊愈,恐怕需半年至一年。
这期间,二爷不可与妻妾同房,还需勤换内衣。
一旦身体其他地方出现异常,务必及时来找我。”
即便身为江南名医,面对贾琏时,他也谦称“小老儿”
。
然而贾琏此刻全然不在意这些礼节,犹豫片刻后问:“既然不能同房,能否让她们……”
老大夫嘴角微颤,暗想:二弟这般情形,怎会有女子肯做这事?纵使倾尽千金,怕也难寻。
贾琏脑海中闪过几幕画面,眉头紧锁:“大夫,您是名医,有些事或许……”
老大夫忙道:“二爷放心,小老儿今日的声誉,正是靠守口如瓶换来的。”
贾琏点头,心想:否则常言多话之人怎能侍奉达官贵人至成名家?
“大夫,我这病是否与娈童有关?不只是娈童,还有些花魁……”
老大夫愣住,心想你玩乐未免太过分。
多年以来,他诊治过不少达官贵人,却鲜少见到有此嗜好的。
大乾国风尚算正常,审美亦无偏差。
然而再正常,也难以抵挡某些人的荒唐行为。
“琏二爷,此事确实有一定关联,往后还是走正途为佳。”
贾琏点头,随后请老大夫开药方并询问注意事项。
末了,他仍不死心地问:“真的不能让她们尝试?”
老大夫轻咳一声:“若她们愿意倒也可,但最好别如此,二爷当前最需静养。”
贾琏心想,修养一年半载,岂不是要闷死人?能有用就行,管她是谁。
薛蟠急匆匆闯进来:“怎么样?琏二哥,咱们一起玩这么久,你咋就中招了?是不是太虚了?补肾的药开了没?”
贾琏脸色